我狐疑着,问方之镜,“那纸人是如何不见的,你就一点都没察觉?”
方之镜想了想,才说,“纸人的双眼被封住了,进了房间,眼前就是黑的,后来我又试了两次,甚至让两个纸人同时过去,一个进屋,一个守在窗外。”
说到此处,方之镜停顿片刻,那神色似是有些想不通,他跟我说,“守在窗外的纸人,能看到房间里的情况。”
我问他,“那进了房间的纸人,如何了?”
“它……”方之镜沉吟着,纳闷儿道,“它进了房间,我这里感觉,视野是黑的,也很快与那纸人失去了联系,但从另一个纸人的角度来看,那小东西进了屋子,一切如常。”
“什么叫一切如常?”我有点没听懂。
方之镜跟我说,“就是,它没有任何问题,问题在于,我跟那纸人之间的联系断了,后来那纸人就不见了,不知跑去了哪里。”
听他这样说,我愣怔片刻,忽然觉得很好笑,蹙眉问他,“你不是说,你养的这式神,永远都不会背叛你吗?”
见我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方之镜闭嘴,没了声音。
我笑了下,转身去洗漱。
他又跟过来,皱眉说,“这纸人肯定是不能背叛我的,但我想不通,是什么断了我和那纸人之间的联系。”
“你想不通?你这意思,是来问我,让我帮你想?”我挤了牙膏,回头问他。
方之镜很是坦然的点了下头。
我无语道,“那你总得先告诉我,那纸人与你是如何联系的。”
方之镜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