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调完香水精华，看封程衍还在低着头，皱眉看文件，她收拾了一下试验台，准备回家。
听到脚步声，封程衍立即抬眸看向林婉。
“我先回去了。”想要悄悄走被逮住的林婉，立即开口说道。
封程衍点了点头，将手中的文件放下来，他淡声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会坐车。”林婉立即礼貌拒绝。
林婉最害怕的就是封程衍突如其来的关心，要是送到家门口，忽然要见孩子，那她该怎么应对？
“林总监，做人不要不识好歹。”封程衍冷着脸警告。
“封总，你的文件处理完了吗？我看你最近挺忙的，这样累积起来后面真的能行吗？我这是为你着想，你也别不知好歹。”林婉语气也跟着冷了起来。
封程衍觉得林婉真的越发放肆了，根本不把他这个上司放在眼里。
看她目中无人的拉开门，封程衍立即走过去，抓住了她的手腕，“我是你老公你没忘记吧？我看你好像很拒绝我送你，你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林婉觉得他这话就很奇怪了。
“你是我合法老公确实没错，但你不是合格的老公。就算我有什么事情瞒着你，你也不能过问吧？”林婉冷笑着问。
他们从未生活在一起，两人夫妻关系名存实亡，她心中攒着再多秘密，那跟封程衍又有什么关系？
“你这是责怪我这些年没照顾你？”封程衍立即问。
“我不需要你的照顾。”林婉说完，就要挣脱封程衍。
封程衍用力攥紧了她的手腕，他逼视着林婉的眼睛：“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知道？林雪我会近期让她搬走，所以，你还想怎么样？”
林婉看着他的眼睛，好一会儿才道：“你对不起奶奶，让林雪搬出封家，不是你应该做的吗？”
封程衍看着林婉，没说话。林婉咬了咬牙，眼圈渐渐红了起来：“封程衍，奶奶的事情，我跟你没完。我说了，凶手不是我！这些年你不查，就是你的错，我不会原谅你的。”
特别是把林雪这个凶手放在封家五年，林婉光想想，都觉得无法原谅封程衍。
封程抬起她的下巴，控制不住吻住林婉的唇瓣。
林婉本想挣扎的，但最终选择了放弃。
封程衍看她跟个木头一样，冷眼看着自己，他松开了林婉的唇瓣，眼神略有些阴戾：“奶奶的事情能不能别提了？”
“我要回去了。”林婉口气冷漠，提起奶奶，是他们两个人心中的伤痛。
不管封程衍这五年做的事情是对是错，但林婉知道，奶奶被人陷害离开他，其实他比任何人都痛苦。
林婉看了封程衍一眼，转身的一刹那，封程衍将林婉拉回来，他眼神略带偏执的情绪凝望着林婉：“林雪会在这几天搬出去，林婉，你回来住。”
“我暂时不会回来，你知道，我是有孩子的，你无法接受我的孩子，你喊他们野种的事情，你忘记了吗？”
这些陈年旧账，现在一件件清算起来，足矣让封程衍溃不成军。
在林婉面前，他没有一件占理的事情可拿出来说。
“封程衍，你我本来就不适合当夫妻。”林婉说完，将自己的手腕从他手里抽回。
“我相信奶奶的眼光。”封程衍说，“你担心我不接受你的孩子是不是？你把孩子带给我看，我试着和他们相处。奶奶希望他们活着，我就绝对不会对他们下手。”
林婉有些惊讶，他这算是妥协了？
“我只是让他们活着，但他们不是我封家的人！”封程衍道，他要的只是林婉，只要他不给这两个孩子冠封家的姓，那么他们还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