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烧针,是打在什么地方的?”四方忽然问了一句。
医生:“打屁股的,药劲儿来的快。”
四方:“不行,坚决不行,我拒绝!”
...
四方有气无力的靠在病床上挂水。
南巷拿了兜里放着的奶糖逗他:“要不要吃一颗?”
四方抿着唇摇头。
南巷又拿出水来:“那要不要喝水?”
四方依旧摇头。
南巷好笑的扯他的袖子:“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一个肌肉针吗?小的时候谁没扎过屁股针啊?不丢人的。”
四方默了默:“你都说了,是小时候。”
南巷想起四方被护士带去打针,扒着门嚎的样子,感觉好好笑。
接着,南巷一脸正色的道:“你不就是比我小吗?在我的面前,你就是小呢,真的,不丢人。”
四方盯着南巷看了一会儿:“巷巷,我特别想要相信你,但是,你能不能控制住你的嘴角,别笑着忽悠我行吗?”
这话一出,南巷实在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四方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莫名就跟着南巷一起笑了起来。
两个人傻乎乎的笑了好一会儿,四方才道:“巷巷,现在,我想吃糖了。”
南巷点头,打吊瓶,就是会嘴里发苦。滋味估计也不好受。
刚想将糖递过去,南巷忽然有想起什么,将糖握在手上:“要糖可以,但是,要把那个女孩怎么知道你地址的事告诉我。”
四方愣了下,微微一笑:“得了,那就不吃糖看了,给跟亲亲行不?”
说着伸手点了点自己的脸。
南巷笑:“不说啥也没有。”
说罢,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巷巷啊,我跟你发誓,我真的跟她什么都没有。”四方说的认真。
南巷认同的点头:“是,我知道的,也相信你,就是好奇。”
四方摸南巷的脑袋:“我的巷巷还是这么睿智。”
南巷笑眯眯的回摸他的脑袋:“是啊,你的巷巷很聪明,所以,是不会被轻易的转移话题的。”
四方上下打量了下南巷:“啧啧,你这小女子,非池中之物啊。”
南巷眯眼看他,许四方不对劲,一句话就能说明白的,为啥不给她解释?
四方忽然神色一凛,皱眉想要起身。
南巷按住他:“怎么了?”
“巷巷,我想去洗手间。”
南巷:“......”
一直到第二天,四方都还没有给南巷一个答案。
或是耍赖,或是扯皮,总之就被他给混过去了。
次日一早,就睡了四个小时的许四方神清气爽的起床上班,南巷则是一觉睡到了中午十二点。
醒的时候,还是因为四方打了电话来。
“巷巷,你快起吧,冰箱里有我早上做德外三明治,你饿了就先垫垫,今天我四点就可以下班了,你可以和你的朋友们先吃,我下班了就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