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苏御伸手摸了摸女子的青丝,叹了一口气:“沈芸墨,本辅待你也算是不薄了。”
比起那些妄想靠近他的女子,她已然是赢了所有。
“阿御这话是何意?”
“字面上的意思。”
“你既不要我以身相许,如若日后你想要寻我报答这份不薄,我也只有这一条命可以……”
日后,她能为他逆了那血染朝堂的命局。
同左苏御相识还未至两个月,她也不知为何却竟然想为他舍命,她到底还是当初那个励志包养小白脸的女人么?
“你的命,本辅不稀罕。”
“那你究竟想要什么?”
男子未言起身出了屋子,沈芸墨看着那背影,只觉他大姨夫来了,不知又抽了什么冷面瘫的风,或犯了什么病症。
不一会儿,左苏御又出现在屋里头,只不多手中似乎多了一样东西——她此前落下的绣花鞋。
光打在他的身后,沈芸墨的眼有些花,不知是看到幽冥神君,还是左首辅。
他走近弯了腰,将绣花鞋至于软榻前,那行云流水的动作间,有着说不出的优雅:“以后勿要同本辅耍性子,还有,如若你这般诈死,本辅不介意让你日后常住于地牢。”
沈芸墨伸手勾住了他的腰:“我的阿御最好了,定不舍得我住地牢的。”
“胡言乱语。”
嘴上虽否,但是左苏御的嘴角还是微微扬了半分。
这一刻,沈芸墨算是感受到男人半点情意,兴许左苏御这人物同她一般喜欢地纠结。左右他那般动怒吼她,是不想让她出了什么事而已。
左苏御怕她手疼着,便小心地扯下了她的手。
“你可知赵渊要成亲了。”
“成亲?”
不对,现在是春日,她记得清楚赵渊同顾莲儿的喜事是临近腊月,那日雪下得极大,时左苏御死后的一年。
“阿御,可是俞州马场发生了什么?”
“为何会如此问?”
此时的沈芸墨并不知自家的小丫头阿冉已经在赵渊的撺掇下即将潜入左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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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徐子骞觉得古人之言,还是有几分在理的。
就连他似乎也……有些情不自禁地心动。
待陈锦珂的绣花鞋落了地,徐子骞随即便放开了她,并退后了几步道:“方才一时情急,还望陈大小姐见谅。”
“多谢!”
“陈小姐客气了,为殿下护你,本是我之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