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查清以后,掌事嬷嬷一声求饶也没有,直接在来抓捕她的侍卫面前,撞柱而死。
姬湮得知了一切以后,就没让人查下去了,转头便叫来了池甘,要他去查查那个嬷嬷近日以来都接触过什么人。
毕竟离那个宫女死了都快有一年了,怎么突然就这个时候来报仇了呢?
姬湮觉得有些蹊跷。
听到她要求的池甘冷笑了一下,眯着一双冶艳的丹凤眸看她。
“娘娘真是有事就直接提,无事便打我一巴掌,叫我扫地。”
姬湮叫他进来的理由是给她涂手指甲。
凤仙花捣成汁,浸润在粉嫩的指甲上,然后透出一抹自然的鲜红色。
漂亮得很。
姬湮垂眸看着他给自己涂指甲,漫不经心一笑。
“小池子,我们是合作关系,不是从属关系。你对我动手动脚的账我都没算呢,你在这斤斤计较个什么劲?”
池甘捏着她柔弱无骨的手掌,仔仔细细地给她涂指甲。
闻言凤眸一动,压低了尖利的嗓音,“娘娘这话,是准我对您动手动脚了?”
“本宫准不准的有什么用?你不是会武功吗?”
池甘勾唇浅笑,看着她已经全部涂完的纤长优美的手掌,垂首轻轻舔.吻。
“娘娘交代的事,我照办就是了。”
然后他便握着她一只手,慢慢地吻上了她的手臂。
甚至得寸进尺地吻上了她的脸。
姬湮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巴掌。
“狗奴才!不许吻本宫的脸!”
池甘眸色诡谲,从善如流地啄吻着她的脖颈,比上次有技巧多了,像是想要挑动她的情.欲。
“娘娘的意思是,除了脸,脖子及以下的,奴才都可以亲了?”
姬湮轻轻哼了一声,“你倒是会胡乱解读。”
然后拂开他探向自己衣领的手,站起身来看向窗外的夜色。
已经入夜了,但是今夜殷子骞没有过来。
“池甘,你的轻功怎么样?”
“还不错。”
“带上我,能在宫中自由来去吗?”
“可以。”
“那走吧。”
……
池甘稳稳地将姬湮抱在怀中,在一片静谧的夜色中飞檐走壁。
两人皆换了一身黑衣。
最后隐匿在一片假山之中。
姬湮望着不远处池塘边围着一个火堆坐下的两人。
眼中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真是好兴致,山珍海味不吃,偏要吃这清粥小菜。”
池甘也是兴致勃勃地托腮看着。
“那是皇上?没想到他这么会玩情趣啊,居然在明令禁止明火的宫内烤东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