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琴看着宋国柱手边的玉梁液,忍不住一阵肉疼。
这酒可不便宜,都是有钱人家才能买得起的东西,还有人专门拿它来送礼。
要不是手里有些闲钱,宋国柱又求得狠了,她才不会给他买这种东西。
想到最近婆婆的算计,吴玉琴提醒道:“还记得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吗?别管你那女婿现在好了还是坏了,都不要往跟前凑,听到了吗?”
宋国柱不耐说道:“听到了听到了,你都说多少遍了!”
炕上的儿子这时翻了个身,似乎要醒,吴玉琴赶紧拍了拍儿子的背,然后才小声说道:
“我那不是怕你被别人挑唆吗,你看你娘不就去了,这宋青莲平时装的跟个人似的,现在狐狸尾巴全都露出来了,宋慕山估计就是闻见了她的骚气,才一直没给个准信。”
说完又对宋国柱劝道:“你也别眼气别人,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正经,你要是去了,再把那件事闹出来,咱们这不是偷鸡不成还蚀把米嘛!”
宋国柱现在已经有些醉了,听着吴玉琴唠唠叨叨的,忍不住呵斥道:“行了!唠唠叨叨的,没完了!”
吴玉琴看他摇来晃去的那样,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直接把他酒给收了。
宋国柱也不在意,摇摇晃晃躺倒在炕上,打着呼噜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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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黑夜总容易勾起人们心底最深的思绪。
沈从军躺在炕上睁着双眼望着屋顶的天花板,脑海里不断重复着下午宋清清替自己的声声控诉,心里不禁产生了一丝淡淡的委屈。
其实他也是委屈的,被自己的亲娘如此偏心对待,谁会不委屈。
可是十年的军营生涯,他已经习惯了主动承担责任,这也让他下意识忽略了这一丝委屈。
想到自己双腿瘫痪时,他们的冷漠嫌弃以及之后种种,沈从军突然感觉被巨大的空虚吞噬。
他有点想宋清清了。
这么想着,他也就这么干了。
掀开被子下了床,沈从军走到宋清清的屋子门外,轻轻叫了两声门。
过了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露出宋清清还有些困顿的面容。
宋清清睡眼婆娑地看向门外的沈从军,埋怨道:“你干嘛?”
话音刚落,就被沈从军一把扯进了怀抱。
感受着怀里宋清清温热的身体,沈从军心里的压抑这才渐渐散去,又被宋清清重新填满。
宋清清睡得正熟突然被吵醒,脑子还有些懵,并没有注意到沈从军的异样。
不懂沈从军这是在干什么,问道:“你干嘛?大半夜不睡觉发什么疯?”
沈从军在宋清清的发间深吸一口气,说道:“没事,我只是想你了。”
沈从军突如其来的一句,让宋清清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从他的怀里抬起头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