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战宁晨打量的眼神太过冰冷，让这人瑟缩了一下，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了实实在在的敌意。
“今天过来是要把你的主子给卖出来是吧？”
王凤山打了个寒颤，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眼前的这一个主！
他赔着笑，“谁不知道现在他都已经垮台了？屁用没有，还想要冒充战家的二爷！”
他眼看着战承泽再也没有了翻身的可能，而且也清楚地知道面前的这一个男人不好惹。
再想一想自己有可能要跟着一起进警局里边，从此过上后半辈子都出不来的铁窗生活，立刻就谄媚起来，竹筒倒豆子一样，毫不留情的就把战承泽给卖了。
“要我说战承泽，他这就是死有余辜，哪怕是死在牢房里面，都不值得人，可惜甚至还会让人拍手叫绝！”
王凤山面露鄙夷像是十分厌恶这种一样，让战宁晨看他的眼神逐渐转冷。
虽然说他确实恶心战承泽，但是战承泽手下的这一些见利忘义的混子们更加令他反胃。
但是不得不说，这人还真是瞌睡送枕头，把一些战宁晨甚至没有调查清楚的事情，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都道了出来，战宁晨笑了笑，把这一切都存在了一支录音笔里转手就让人交给了警方。
虽然说这人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像是在不断的抨击战承泽的所作所为，但是如果他没有参与，又怎么会知道得这般详细？
这些东西只要稍微仔细一查，就可以知道王凤山在里边扮演了怎么样的一个角色。
战宁晨含笑品茶，并没有接话。
等说的差不多了，王凤山件，他好像没有想要搭理自己的意思十分有眼色的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