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渊经历过多少次毒打,他为什么就记不住呢?
“一天十鞭,你自己算算你离开程家多久了?”男人继续说,“你还有命回来吗?”
若是以前的程渊,他肯定会耸耸肩说无所谓,命没了就没了,可现在不同。
他只要一想到那样开心的白稚囡,他就难受的要命,他要活着,他得照顾她。
程渊不耐的别过眼,窗外是越来越熟悉的景色,而他也越来越紧张恐惧,但他依旧要面对。
最终,车停在一座古老的宅子。
巨大的门被穿着两位素绿色旗袍的古典女子打开,她们微微颔首,动作轻柔有序,很显然是被集体训练过的。
程渊推车门而下,他恹恹的神情夹杂着无法掩饰的桀骜。
身后的男人跟随他一同进入程家,程宅的风格古老又让人敬畏,拥有几百年的历史。
路过大院的仆人井然有序的排列离开,程渊满脸不耐,他最讨厌这种封建古老的规矩。
男人通通燕尾服,女人身着得体的旗袍,他们的一举一动更像是排练好的,丝毫没有人气。
“先去大厅,老爷和夫人们都在等你。”男人做出请的动作,随是谦卑万分,但说出的话又不允许人忤逆。
程渊闻声,冷淡的面上闪过几分嫌恶。
那个在商业界拥有着无人撼动地位的程池昌,有三个老婆。
不知是不是老天惩罚他,这样令人敬畏的男人只有程渊一个儿子。
少年“嗤”了声,转脚往大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