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渊走后,还特意嘱咐白稚囡放学后要立马回家,不能在外面逗留。
白稚囡对程渊这种爹系男友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
前脚好不容易把程渊给哄走了,后脚她的座位上就多了个夏狙。
夏狙不怕死的坐在程渊的位置上,他显然是刚干过架的,染着酒红色的碎发凌乱,嘴角处一抹青紫。
夏狙无趣的翻了翻程渊放在桌子上的小本本,里面全是英文单词,看的夏狙头痛欲裂。
他伸手摸了摸鼻子,又扫了眼认真做试卷的白稚囡。
“哎,他们都去上体育课,你怎么不去啊?”夏狙伸手碰了碰白稚囡的手肘,吊儿郎当的问。
女孩瞬间缩回手,警惕的看了他一眼,“跟你有关系吗?”
程渊说不能跟夏狙靠太近,他不是什么好人。
夏狙不乐意的“啧”了声,又靠近了些:“你很怕我?我身为你房东,不能关心一下你了?”
“还是程渊在你这又说我什么坏话了?”
被猜中心思的白稚囡倒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口:“你身上香水味太浓了,我闻着恶心。”
“浓?”夏狙扬了扬眉,又往她身上靠了靠,“哪里浓?不香吗?我从我们家小晗晗那里拿的。”
白稚囡嫌恶的神情再也掩盖不住了,她立即撤身,离他远远的。
“你有事吗?有事就去办事,别挨着我。”白稚囡态度生硬,还有些生气。
可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在她离开座位时,夏狙那张妖孽的脸上闪过了几分冷冽。
随后夏狙站起身,目光投到她的身上,“白稚囡,跟你说个道理吧。”
“任何人都有可能因为利益而伤害你,以后长点心,也长点脑子,别他妈再认识一些什么难缠的狐朋狗友。”
他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白稚囡不解的看了看他离开的背影,丝毫不理解他的意思。
谁不长心?谁没脑子?谁认识狐朋狗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