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稚囡穿上鞋就噔噔噔跑到门口开门。
果不其然,门外出现一个正挂电话的好看的少年。
白稚囡满脸都是忍不住的甜甜的笑,她抬头看他,目光似乎从他身上离不开了。
程渊也笑了两声,抬手摸摸她的头,说:“别傻笑了,去洗漱吃饭吧。”
“你陪我。”白稚囡说。
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一直看着他,让程渊拒绝不了,“好好好,陪你。”
少年一手牵着她,一手将买的早餐放在餐桌上,他将她牵到洗手间,随后松开她,“洗吧。”
“你帮我洗。”白稚囡说。
“好。”程渊放纵的点点头,认命的挽起袖子给她洗手,“自己的祖宗,自己宠。”
“嘿嘿。”白稚囡傻笑两声,“程渊,你好帅啊。”
被夸的程渊扬了扬眉,他抬了抬棱角分明的俊脸,扫了眼镜子里的女孩,“这不是事实吗?你才知道啊?”
“咦,你好自恋啊。”白稚囡被他握在手里的手乱动几下,几滴水溅到程渊有力的手臂上。
“这哪儿是自恋啊。”程渊说着,抽了几张纸巾给她擦手,“你男朋友那么帅,你也有面儿啊。”
他伸手捏了捏女孩小巧的鼻梁,“好了,去吃饭吧。”
“嗯。”白稚囡点点头,走出了洗手间。
她关上门的那一刻,程渊瞬间弯下腰,他痛苦的扶着洗漱台,胸前剧烈的痛感麻痹着他的神经。
而白稚囡在关上门后,本是喜笑颜开的模样也瞬间暗了下来,她担心的望着紧闭的门。
她不去问程渊的伤势怎么样了,程渊那么强硬的人,他不会告诉她的。
而且,谁也不愿将自己满身的创伤给最爱的人去看。
白稚囡平复好自己的情绪,便转身去到餐桌前,她坐在椅子上,看着程渊买来的早餐。
他买了很多,全是她最爱吃的。
白稚囡想扯扯嘴角笑两下,但她总扯不动。
直到程渊从洗手间走了过来,他佯装轻松的甩了甩手上的水滴,“怎么不吃啊?”
女孩看着他入座,眯了眯眼,“等你一起啊。”
她看了看程渊长了一些的寸头,说道:“程渊,你的头发长长了。”
“嗯。”他应着,拿筷子将小笼包夹到白稚囡的碗里,“今天买香肠的人有点多,就没给你买。”
女孩“哦”了声,又问:“要剪吗?”
程渊看她,问:“你喜欢我寸头还是短发?如果还是之前那样的短发的话,那我就不剪了。”
白稚囡听后,认真的想了想,说:“我想让你打个耳钉,一定很帅。”
程渊听着她的想法,“嗤”了声笑道:“傻子,快吃饭。”
“哦。”白稚囡接过程渊给她剥的鸡蛋,自顾自的说:“我和夏狙没关系。”
少年手上的动作愣了愣,随后说:“我知道。”
白稚囡看了他一眼,又解释:“那天你走之后,我就在班里写作业,然后他就过来坐你座位上,我以为他是来找你的,就说你不在。
但是他没走,跟我说了很奇怪的话,我跟他也没有任何肢体接触。”
“好。”程渊夹了个虾仁在她碗里,“我知道了,快吃吧,一会儿去学校。”
白稚囡见他平静的模样,心里还是没底,“你别生我气。”
“没生气。”程渊对着她笑了笑,“夏狙跟我说了,他是受人指使。”
“受谁?”白稚囡紧张了起来。
谁他妈害她?!
“他不说,我得查。”程渊说,“这几天跟我呆在一起,别随随便便自己跑出去玩。”
“哦哦,好。”
饭后。
程渊一手拎着白稚囡的书包,一手牵着她走到一辆车前。
车内的司机刚看到程渊时,便立即下了车,恭敬的躬身,“少爷。”
他是曲伟安排在程渊身边的,程渊身上的伤还没痊愈,做很多事情都不方便,给他安排些人在身边,也好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