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烦人的闹钟声扰人清梦。
郝运猛地睁开双眼,冰凉的后背袭来一阵微凉。
她扯了扯被子,惊征地瞪大双眼。
那熟悉的吻痕遍布全身,满身是酒气味的她,连自己都嫌弃。
旁边空荡荡的床位,像睡了个寂寞一样。
她迷蒙起身,望着熟悉的环境,浑身酸疼地让她连起床都小心翼翼。
走到镜子前,看到满是淤青。
昨晚她记得自己从楼上摔下,然后被一个人抱起。
后面的事情她就完全不记得了。
难不成被陆泽凛救了?
可是她有一丝印象,对方是把她抱起,那个高度并不是坐轮椅的高度。
如果是别的男人,那谁……
她猛地拍了拍自己,不对不对!不可能是别的男人。
都回到这里,而且就算发生那种事情,也不可能跟别人。
她像是想通了什么,赶紧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下了楼。
阴冷杀气的气氛,从走下楼的那一刻,压抑得令人呼吸都不敢大声。
郝运看着楼下站着数位保镖,黑压压的气场,令人窒息。
这一大早又要搞什么名堂。
听到楼上有人走下来的声音,所有人抬头看向郝运。
唯有陆泽凛淡然地坐在轮椅上,不紧不慢地喝着牛奶。
放在郝运面前有两份早餐,每天她必须喂他吃饱饭后,才能离开。
“hi!”为了避免尴尬,郝运先打了个招呼。
陆泽凛冷眼透过黑纱看到她颈脖上显眼的吻痕。
身后的许航愤愤不满地撅起嘴,昨天的羞辱,至今他都记在心上。
趁郝运不注意朝她翻了个白眼,烂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