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看完资料,安王拳头嘎嘎作响,连道了三声好,震得刚加固的房顶战战兢兢。
这群山匪,说白了,就是收了北漠的钱,受了北漠的指使,为破坏北唐与金国邦交而来。
想必是这次宁小子大张旗鼓来向他的安之求亲,惹得这些人跳脚了,这才露出了马脚。
他站起身,气势凛冽,同宁竑昭道“贤侄,今夜事多,我便不留你了,过几日府中设宴,望你与宁兄务必赏脸。”
“那小侄先不叨扰了,改日再与家父一同来拜访。”
宁竑昭连忙起身,鞠了一躬便告退。
出了安王府,木头等人连忙迎了上来。
“公子!”
宁竑昭点头,望向一旁的侍卫长,微微皱眉“柱子,我命你们盯紧他们,那是你们去关的窗户吗?”
方才他领安王去拿人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点,碍于安王在场,不好询问,只是让人先将窗户捅破散散屋内的气味。
柱子摇头“公子,我们进院子的时候,那屋内窗户就是关紧的。
我们是等您与安王到了之后,才破门而入的。”
其他人也都心有余悸的跟着点了点头。
回想起那个场面,大家险些要呕出来,那几人玩的也忘我了太凶残了,窗户被捅破都没发现,甚至在安王的人破门而入的时候都不舍得停,还是他们用被子裹住废了老大劲才把他们分开的。
总之那一幕,大家要用上好长时间来治愈。
唯有木头,顶着两个厚厚的熊猫眼,不明所以地望着大家,他已经十二岁了,不是小孩子了,到底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不能让他知道,公子还要特地给他放个假。
宁竑昭拧眉,神色有些不好了“那屋内复燃的香料,也不可能是你们弄的了。”
“可是属下并没有发现有其他的人。
会不会是公子记错了,那香料原本就是燃烬了的?
那窗户也原本就是关……””柱子神色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但说到一半,他自己都不信了,面色也愈发惊恐了起来,“坏菜了,不会是那泽兰小公主和……那她们也看到了吧?”
如果不是的话,谁会去把那屋的窗户关紧,又重燃了被自家公子灭掉的香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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