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知道这是另一个位面？”
林凡傻了，彻底傻了。
这就好比一个游戏人物突然从屏幕中爬出来，还告诉你它知道这里不是游戏世界一样吓人。
饶是林凡见识过大风大浪，但现在这如此惊骇的场景，他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拜托，这里的能源流动很明显与灵域不一样，知道这里是另一个位面世界很难吗？”
卡尔一脸莫名其妙地解释道。
“这……”
林凡被问得哑口无言。
他现在脑子一团乱麻，根本理不清脑海里的思绪了。
“你先等一会，让我理一理。”
林凡示意卡尔先别说话，他现在需要冷静一下。
略微沉默一会，林凡才又缓缓抬起头，经过了短暂的调整，他现在的情绪已经稳定了许多。
“你现在竟然能出现在现实世界里，也就是说你并不是人工创造的游戏npc对吧？”
林凡目光闪烁地盯着卡尔，问出了他现在最想知道的关键问题。
“唔~”
卡尔听到林凡的询问，抬起小爪摸着下巴想了下，随即说道：“应该不算吧。”
猜测得到证实，林凡脸色顿时一变，强压心中的震惊，继续冷静地问道：
“那《灵域》究竟是不是一款单纯的游戏？”
这也是他一直疑惑的，既然现在卡尔承认它并不是人工创造的npc，那么很有可能《灵域》也……
想到后面，林凡已是有些不敢想象了，死死地盯着卡尔，静待它的答案。
卡尔用小爪挠了挠脑袋，努力地想了想，最终还是无奈地摊摊手，“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靠。”
林凡没有得到回答，顿时爆了一句粗口，有些失望。
但不管如何，现在能确定的是，《灵域》绝对是有问题的。
眼眸微凝，林凡冷静思考着。
他感觉脑海里的那张大网，顿时更是清晰了几分，只不过还欠缺一些关键性的点，如若把这些关键性的点也通通找到，或许《灵域》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他就能知道了。
“咦？等一下！”
就在这时，林凡又是突然想到了其他的东西。
既然卡尔现在能出现在现实世界里，那是不是它的技能也……
“卡尔，那在这里你能用你的技能吗？”
一想到此，林凡连忙对着卡尔问道，一脸兴奋地模样。
“当然了。”
卡尔理所当然地答道。
不过，还不等林凡反应，卡尔就又补充道：
“但这里的能量太稀薄了，我现在的灵魂体本就脆弱，要是在这里使用技能，我估计就直直接魂飞魄散了。”
“这样啊。”
林凡摸了摸下巴，喃喃道，面色当中稍微有些失落。
“嘿嘿，林凡，我不可以使用，不代表你不可以啊。”
卡尔看到林凡的表情，也是猜到他在想什么，随即眼中露出一丝狡黠的光芒，嘿然笑道：
“别忘了，我们俩可是签订了羁绊契约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