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拍了下言鹤次:“这个人又是谁?”
“卫柒啊。”言鹤次闭着眼睛,唇边有一抹坏笑,脑海里一听这个名字,就能想出那张证件照的样子,很甜。
余笙:“不是,我是问她又怎么回事儿?”
言鹤次坐了起来,特骄傲地:“是我爸,明确指定了我,八中一哥,鹤爷,在学校特别关照的妹纸!”
余笙:“扯谎日白的,你怎么不去参加个吹牛批大赛?”
“真没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八中混得怎样,鹤爷一句话,八中打个架又不是我吹牛批吹出来的。”
“怎么,要你带人干架的?”
“只要她愿意。”
“说正经话!”
“就我爸说,她是他朋友的女儿,转八中读住校,要我平时盯着点她有没有出校门,出校门要给他报告,我有空的话,还得跟着她!你说不是特别关照是什么?”
...
对门,小书房。
方策西进屋后就关了灯,躺在一张上下床的下铺。
真住下,没有想象当中尴尬,她也没有太大压力,来之前想过毕竟言鹤次是男生,她以为自己多少会觉得不太方便,但现在看来,挺好,抛他放鸽子的不快,后来的言鹤次,她觉得还挺好相处。
不过,她不知道余笙也是住这儿的,她回想起路灯下的那个他,她觉得比起言鹤次,余笙心思细很多。
他的眼似一双即使树叶子再稠,也遮不住的鹰眼,犀利又看不透,可她觉着,他能看透自己,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