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的。”言鹤次继续玩儿着三国杀。
钟旭:“我就知道,你早就没救了,哪儿可能真听讲!”
余笙抬起头,忽一脚蹬他板凳上:“转过去。”
钟旭听话地回了头,想到什么又转过来准备找方策西说,余笙一个眼神刹得钟旭想找乐子的心硬是吞了回去。
没有人打扰后。
卫柒瞥了一眼言鹤次的试卷,空白一片,就姓名那一栏动过笔,以及老师留下的一个鸭蛋和两道杠。
卫柒腿不小心碰到他一下。
言鹤次本懒散地靠在椅背上看窗外,左手搁桌子上转的笔也停下,笔尖点在卷子空白处,他眼珠落在百褶裙摆下的膝盖,笔尖点着的卷子被抽走,点的地方拉出一条黑线。
“借我看看。”她的声音冷冷轻轻的。
言鹤次继续转起笔,就这么靠着椅背,看向她认真看题的样子。
由于她头微垂,马尾顺着她的肩膀又滑去了脸侧,挡了一点。
言鹤次转的笔没拿稳,落在桌上,他换了右手拿,手就伸了过去,用笔头将她的马尾撩到背后耷拉着。
“你干嘛?”卫柒看着他眼,含了些警告。
“挡到我看卷子。”
卫柒将卷子挪回他那边,又将马尾撩到另一侧,顾自看起了书。
两三分钟后,后背又痒痒的,她手背向后挠了两下。
那一处很小的三个字糊成三只苍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