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策西换汤不换药地放了首唢呐独奏让言鹤次炸尸,这次这具丧尸光着脚就追了出去,拿枕头追打方策西。
一个手没轻重地打在她脸上。
“我糙你大爷的,好疼!”
言鹤次赶紧丢了枕头跑她面前:“呼呼~不...不好意思啊,阿西。”
“滚滚滚,快点穿衣服!”方策西跑进卫生间,挤开正在刷牙的余笙照镜子。
那一块儿棉布是她昨晚换的,此时中心溢着红。
余笙赶紧漱完口,双手推着她的肩膀到书房转椅坐着,接着就去拿她包翻药和纱布这些。
“诶诶,我来我来。”方策西抢过来自己拿。
不过就那一两下,余笙看到一张身份证,晃眼只看到是一个女生的,身份证上的模样虽然没有看太清楚,但就是这种模糊的状况,跟他记忆中那个也不是特别清晰的面容完全吻合。
他定定地看向方策西的脸。
方策西头微垂着拿药包,她其实也挺忐忑地,只是硬逼着自己从容淡定。
她把药都拿出来后,余笙将转椅拉到床边,他坐在床上,一声不吭地伸出手去撕她脸上的胶布。
方策西后仰:“我自己来,自己来就好。”
她起身,打算去卫生间弄。
余笙拉着她臂膀,将她扯回椅子上坐着:“我帮你,能弄快点。”
方策西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看到什么,不确定他就算看到什么,是看到的身份证还是另一件束胸,她暗自祈祷他什么都没看到,或者即使看到,也是束胸,她估计他这个直男应该不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