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鹤次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你放心,我谁都祸害,卫柒例外。”
他拍了拍袁祖成的肩膀,揣着兜出了办公室。
旁边六班的语文科任老师刘云,笑着跟袁祖成说:“你说了个寂寞!这种情况,该找女生谈,找他这个混子,你说得通个屁!”
袁祖成没打算找卫柒,他看得出来,那姑娘本分得很。
周五早上,言鹤次刚起便接到同班一个男生电话,早饭也没吃,匆匆揣了两个方策西买回来的糯米鸡和两盒奶,就把电动车骑走了。
因为今天出门时还早,余笙和方策西便打了车,预估了时间,即使堵一会儿,也能在第一节课上课前赶到。
四五天的相处,方策西和余笙虽说还是没有太熟络,倒也能坐在一起聊聊人生。
余笙问她:“你有没有想好考哪个大学?”
“你呢?”
“陆军特种作战指挥学院。”
前面师傅听见,夸道:“哟,小子,挺有志向的嘛,这学校可不好考,一个地区听说只招一个的。”
余笙:“呵呵,想试试。”
方策西沉默了会儿问:“你不怕苦吗?”
“怕苦还算男人吗?”
方策西摇了摇头:“不是,我是想问,你不怕......你的家人......你的妻儿苦吗?”
“嗤~你想得还挺远,我现在媳妇儿都还没有,等我有媳妇儿了再说吧,诶,你呢?”
“学医吧。”
“学医不比军人苦得多?你看我妈,加几个夜班儿了都。”
“......我妈......希望我学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