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鹤次直接就坐下了:“啧,我认真听课了都躺枪啊?我又没传!不去,我要听课!”
钟旭跟楚尧偷摸说:“我觉得,自从卫柒来了,鹤爷变了好多!”
楚尧:“变怎么了?”
钟旭:“变智障了!”
楚尧满脸同情:“节哀节哀,单恋中的男人智商为零!”
最终,刘云让方策西和余笙站了出去。
这还是两个人,有史以来,第一次被罚站,余笙还挺新鲜。
他戳了戳方策西:“爽不爽,上课还可以看风景。”
方策西没被他逗笑,她捏了捏鼻梁,靠在墙上。
余笙也一只脚抵在墙上靠着,又问:“你刚真不记得天理昭然的意思了?”
方策西拿下手,头仰靠着墙壁,闭着眼:“你不觉得这个词可笑又可悲吗?”
“那说说,你的理解?”
“天是瞎的,黑心的,它分辨不了善恶,也没有给善恶以相应的报应,呵,天理昭然......都他么是狗屁!”
余笙摸出糖,又把她口罩拉下,喂一颗:“来,吃糖,心情会好点。”
方策西呡着糖果,头还是靠在墙的,睁开了眼,看着往空中抛一颗糖,又用嘴去接的余笙。
第一颗,没接住,方策西这才笑了笑。
她摊开手:“喂,把糖给我。”
余笙把重新拿的糖果放她手心。
方策西:“我扔,你接啊。”
“嗤~来呗。”
余笙做好接糖的准备,方策西往空中一抛,他还是没接住。
方策西:“你好弱!你扔,我来试试。”
余笙笑着拿过糖:“好,接住啊。”
方策西站直,面对着他,余笙:“准备,3!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