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挂断,接着,余笙脱下衣服把卫柒脸上的血擦干净,又麻利地把方策西还在流血的手掌包住,再又接过像具尸体的卫柒,挪到了旁边干净的地方。
余笙:“血得处理掉,你外套脱给我。”
方策西看了眼地上的血,脱下外套递给他。
自己便去扶歪倒的画架,让它们全部归位。
余笙边擦边给言鹤次打电话,打不通,通常这情况是他在哪个网吧的包间跟钟旭他们开黑。
他便给顶事儿点的楚尧去了电话:“把言鹤次给我带回学校。”
楚尧:“开黑呢笙哥,今儿打比赛。”
余笙:“打你妈比赛,你跟他说,十分钟内没到学校,永久跟卫柒断绝来往,我亲自叮这事儿!”
说完就挂了电话,画室外隐隐约约传出一对儿小情侣打情骂俏的声音,余笙便去关上了被踢坏的门,还用桌子挡住了。
方策西已把画架归位,摔坏的丢到角落,又紧了紧包裹着还在溢血的右手,她看向光着膀子的余笙,光线充足,注意到他的背部,横七竖八着许多淡红长条印子。
她在他转过来时将视线移到已处于昏迷状态的卫柒。
她蹲在地上,握着卫柒的手顶在额头。
余笙走到旁边蹲下,手掌拂在她的后脑揉着,听见一声吸鼻子的声音,他靠近了点,把她整个人抱在怀中。
一会儿,言鹤次的电话打来,他就地坐到方策西侧后方,接起电话。
那头言鹤次抓狂:“哥你发什么神经?”
余笙小声回道:“你马上去找金熙媛,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让她别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