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欢把手机收了,自顾说:“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眼熟,但你......跟我认识的那个人差别太大了,她很有名模的气质,五官......胖瘦恰到好处,而你,瘦了好多,我当时没认出来。”
“你今天来找我是想干嘛?”
方策西一直认为林欢不是个心肠歹毒的人,相反,她挺跟她合得来,心里也把她当朋友来着,便不再藏着掖着。
林欢:“我今天来,只是想让你帮我一件事,”她顿了顿,“金熙媛很熟悉吧,我跟她打了个赌,这次校庆,如果我拿了第一,她就去让她妈妈把言鹤次的出道时间延后。”
“林欢,这跟我好像没什么关系。”方策西将白合花还给林欢。
林欢不接:“是吗?我怎么觉得,你应该帮点什么?比如,让c位那个蒙着纱巾的妹妹,代替我去比赛,就跳她拿奖的这支古典舞,《破茧》,稳拿第一。”
“不可能。”
“方策西,如果言鹤次正式出道了,十年卖身契,不签也得签,他为什么走上了这条路,你不清楚吗?我不觉得他真的喜欢过这种生活,非要选择如此,那也再让他好好考虑到高考过后吧,这可是一辈子的事,他个傻逼舔狗,为了你妹,搭上十年青春,他值吗?”
林欢跳下桌子,拍了拍方策西的肩膀:“向来依,你妹妹如果也在意言鹤次,是不是也应该为他付出点什么?名,我报上去了,至于怎么操作,你会有办法的,是吗?”
林欢离开后不久,余笙才提了饭菜进来,搁她桌上,见到跟平时不一样的百合花,他顺手就拿起来和之前的那些奥斯汀一样,扔进了垃圾桶。
“喂,是一些女孩子送的。”她想表达,是不是能对这群女孩子温柔一点。
“那些不也有好多是女孩子送的吗?我再教教你,不喜欢,就不要给喜欢你的人留期待,快刀斩乱麻,是你帮人家及时止损,懂吗?”
余笙坐下来,啪地把书拍在桌上,自言自语:“净他妈处处留情!”
“我哪儿留情了?”方策西放下筷子也是一拍。
“没留你之前主动亲我?”
他妈的,倒是亲拐了!
“你最近越来越烦!”她拿他的书拍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