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坐的车只开过转角,他便叫了停。
方策西在他走后,便去了公认最好翻,又最隐蔽的院墙处。
他看到她后退几步又靠惯性冲上墙,手掌一定再次被磨出血痕,他看到她蹲在院墙顶上甩了手。
此前,他在牵她时就感觉到了她手心里的不对劲。
下车时,他想问的,就是这个。
后来,是觉得没必要问了,他都能想到答案:“没事儿。”
...
校庆这天,方策西都没同意卫柒顶替林欢上台。
即便她真的上场,也没人会认出,因为这支舞全程会戴着一个白色底的面具,但她无论如何都不想她跟着这么胡闹。
可卫柒还是上场了,全场只有林欢和方策西知道,台上那个呼柔呼刚,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的人,是从小爱好艺术的向晚。
方策西跟余笙坐在会议大厅最后排,她忍着气,看到结尾,全场高呼及不可思议这个刚柔并济的女子,竟然是平时一点不像个女人的欢姐!
方策西起身。
“去哪儿?”余笙拉住了她。
“上厕所。”
“我陪你。”余笙都抬了臀。
“你坐这儿!”她甩开了手,眼里都是怒意。
余笙登时也气得靠在椅背,他是真特么不知道哪儿惹了她了。
卫柒下了场也没取下面具,心慌慌地朝女厕所走,林欢一直在那里某个隔间等。
穿的是一样的衣服。
卫柒因为跑得快,且面具的视线并不是很明朗,她撞到了一个人,是金熙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