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请让开,病人需要休息。”言敏说。
“啊?”言鹤次红着双眼睛看向姑姑。
“啊什么啊?我说他要休息,你给我也去休息!”
“我爸......没死吗?”
“谁跟你说他死了?!”
言鹤次站起来,耳朵贴到言雄安的胸膛上听心跳,又把手指放在他鼻子试呼吸。
被言敏一巴掌打开了。
言鹤次立马就开心坏了,抱着卫柒:“我爸没死,我爸救回来了。”
“嗯。”
“咳咳,”言敏让其他医师把言雄安先推到病房,“你哥呢?”
“我哥?”他看着卫柒,卫柒也摇头。
“那你姐呢?”言敏又问。
“在在二楼,睡着。”
随后言敏便跟上言雄安那边。
...
早上八点,言敏才有空见到自己儿子,才弄明白之前发生的事。
余笙也是在这个医院,由另一名医生取出的子弹和玻璃碎片。
他只能趴在床上。
言敏和连夜赶过来的余梁到他病房时,主刀的医生厉哲还在,她问了问情况。
其实也不用问,她自己都清楚,却还想抱一点侥幸心理,他儿子,对报考军校没有太大问题。
可厉哲把她们拉到门外说:“余哥,如果一定要走当兵这条路,军校是不可能了,还有半年就高考,他背上的伤口经不起折腾,要么打算考考别的院校,或者等一年后,再去参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