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恢复思绪,她猛地推开了人。
心中委屈瞬间爆炸,她站在花洒下,抹水又抹泪地骂道“你这样算是什么?算什么?你想抱就抱,想亲就亲,想赶我就赶了,你玩儿够了吗?”
“你呢,发泄够了吗?”
“我不是回来发泄的!我不是!”她吼道。
“”
她又将花洒取下,冲在他脑袋上“你明明还喜欢我,装什么?!你真以为我感觉不到吗?你到底怎么了?你清醒一点好不好?你有什么就直说好不好?你你别别放弃我好不好?你怎么就放弃了?你个混蛋!渣男!”她将花洒砸在他身上。
花洒头落在地上,宛如一条蛇,疯狂地扭动着躯干,它嘴里的“毒液”放肆地朝四处喷洒,显得些许滑稽。
却让人笑不出来,反倒像两个人脑中的乱绪,越发绞成难以解开的死结,令人烦到快窒息。
方策西踢开扭到脚旁的“蛇头”,故意踢到他那边。
刚刚不是发泄,可此时却是了。
她打开顶喷,扯余笙的衣服,将他扯到顶喷正对的位置。
余笙紧握住扯自己的手腕说“方策西!你别逼我!”
“逼你什么?我逼你什么了?!”
花洒的水冲着两人的头,看不清眼角滑落的,有没有一滴是泪。
余笙眼眶红润地看着同样眼色的人。
忽然屋外“轰隆”一声震天雷。
方策西吓得叫了一声,抱着头躲进他怀里。
可下一秒,感觉身上忽就少了什么,一双手肆意游走在身体各处。
没有多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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