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这个给你,是我从车子后轮胎上取上去的。”赵小荟把鹰形金属片交给了李局长。
“嗯?又是老鹰,怎样他们如此不消停?可就是抓不到他们的把柄,真可爱!”李局长看见这个东西青筋暴露地愤愤道,随即用剑普通的目光射向张哲问,“你和鹰族教是什么关系?”
“没…没什么关系,我对他们不理解!”张哲连连摆手道。
“嗯?真的吗?说实话!”李局长厉声喝道。
张哲被这种气势压得快喘不过气了,惧怕地老实答复道:“我,我只是去那里听过几次课,和他们一同去郊外给鸟建过两次巢而已。”
“就没有别的什么了么?”李局长仍不改严峻的神色。
“没有,真的没有了!”张哲一副无辜的表情。
这时一名警察过去说:“报告局长,伤者目前还在抢救中,身份曾经查明。他叫木村下介,现运营一家小型外企公司。”
此时,从远处驶来了一两白色轿车,在这里停下。一个女人从外面走出,离开张哲面前诧异地问:“咦?张先生,我刚刚还在航天桥阜成路看见过你,怎样这么快就回来了?我在前面不断叫,你都听不见,还一眨眼就不见了人影!”女人略显一些不瞒。
“徐女士,你不要乱说好不好?我明天可没有去过那条街!”张哲冲动地否认道。
“哎?我明明是在看见你了啊!”
这时张哲定了定心情,问道:“你说你是在前面叫我,那么就是没有看见我的正脸是吗?”
“嗯,是的。”
“那么你怎样一定那就是我?还有,徐女士你找我干嘛?有什么事吗?”
“你事先则了一下头,所以我能一定那就是你。”看来这是一位置信她的眼睛,又搞不清楚情况的男子,“哦,我找你是为了昨天在你们厂进的那批布,质量上仿佛有些成绩。”
张哲拍了一下她的头,一副百口莫辩的表情,但却短少了对男子应有的抱怨的眼神。
这时李局长启齿道:“张哲,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很我们去局里走一趟吧!”然后他又扭头对男子说道,“徐女士,费事你也随我们去做一下笔录,请配合。”
徐女士仿佛仍没完全理解情况地点了摇头。
“看样子张哲的确很可疑,肯定和鹰族教有很大的教义。不过我置信他不是本案的主犯,甚至连之情人都不是。所以我想应用他放长线钓大鱼,还请李伯伯审问完不要扣押他。”赵小荟在他们没分开之前,找时机悄然对李局长说道。
“小晴,我还要调查状况,你先回去告诉于伯父、伯母。”赵小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