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木村先生这是怎样了?”女子走进病房后,忽然惊呼道。
警察听见女子的叫声,赶忙出去检查:“出什么事……”话音未落,躲在门后的女子手拿重物,趁其不备,朝警察的后脑勺重重地砸了去,并随手推门打开。然后,女子亮出明晃晃的尖刀,走向躺在病床上的木村下介。
当刀子就要刺下去时,女子忽然觉得被人推离了床边,力气十分弱小,随即便是腰间一阵撞击的疼痛,他实实地撞在了橱柜上。女子强忍疼痛,定神看去,原来是于洋,他正用锐利的目光盯着女子。
于洋走进电梯后,越想越觉得戴口罩的医师可疑,所以等电梯停下时,又赶忙折了回来,幸亏没有来迟。
女子认识到她的身份曾经败露,于是狗急跳墙地挥着刀子冲向于洋。而于洋则很灵敏地躲开了袭击。他随即一只手抓住了女子的手,另一只手肘迅速地打掉了对方拿着的刀子,擒住了他。
这时,苏醒中的木村下介慢慢地睁开眼睛,清醒了过去。
于洋最先将女子这个风险人物的双腿双手绑了起来,然后离开苏醒的警察面前为其处置伤口,并叫来了医护人员。他忙完这一切后,刚才留意到木村下介曾经醒来。
“嗯,很好,一切都很正常。”为其做完一番反省当时,说道,“木村先生,我如今要问你几个成绩,但你的心情千万不要冲动。”
“请问你晓得她为什么会被车撞吗?怎样会在颐安家园那里?你和鹰族教有什么关联,苏醒之前你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请详细讲明。”于洋将这些成绩全都一股脑地问了出来,别人虽然在这里,但却心系于赵小荟,担忧一刻都没有中止。
木村下介疑惑地看着略显着急的于洋,没有作答。
于洋认识到了她的冒失,解释道:“木村先生不必担忧,我叫于洋,事出忽然,而我的且下班之处也不在这里,所以没带工作证。我是侦探赵小荟的冤家,她如今正调查此案,我有些担忧她。冒昧之处还请原谅!”
木村下介点点头,说:“哦,原来是于洋医生。我在颐安家园有一处楼,今早我是在鹰族教那帮恶徒的囚禁下逃出来的。他们是惧怕我揭露他们的罪恶举动,所以才使出这招将我斩草除根。其实我以前也是一名侦探,当鹰族教的成员设计陷害我、然后又过去笼络我时,我就曾经嗅到了浓重的立功气味。所以我就将计就计,装作很愚昧无知的信徒接近他们、获得他们的信任。然后逐渐查探他们的内幕……”木村下介把她在鹰族教里事情经过简单地叙说了一遍,一副严禁睿智的长者风范。
这时木村下介忽然看向被绑着的女子,迅速地说:“于医生,快把他手中的举动电话夺过来,不能让他联络鹰族教的人!”
于洋听见,一个健步跨了过来,抢过了女子手机,下面显示着‘斯佩珂特先生’和一串号码,只是还没有拨出去。于洋这时才留意到女子的长相,觉得很可疑。于是他取来一条湿毛巾,在女子的脸上猛搓几下,女子显露了原本面容。原来女子是应用化装技术把她易容成了张哲的容貌。
这时头裹纱布的警察走了出去,于洋起身对他说道:“赶快联络李局长,人证物证都曾经齐了,如今就赶往鹰族教的集合之地吧,再晚我怕小荟会有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