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当她再次见到他时,他却只是对她冷冷地说了句:“还没睡啊?早点睡吧,今晚我住客房,今天我们去民政局办手续。”
听见这句话,童落雪冲动地问道:“究竟怎样你才肯原谅我?”
向楼上走去的敖敬敶没有回头,只是停住了脚步,说:“我很想原谅你,但是我做不到。”
当敖儆敶的身影消逝在楼梯的转角处时,童落雪绝望的苦笑了下,然后翻出一瓶安眠药,自语道:“以前我活下去的理由,是对母亲的承诺、对你的爱和对你的恨,而如今,我曾经没了理由恨你、也不能再爱你了。这样的我,活在这个世上也再没有任何意义了……”她轻声低语,把安眠药一片一片地塞进嘴里,随着一口无味的白水,流进胃里。
认识在安眠药的作用下变得模糊,开端觉醒。
童落雪,最终走向了死亡的地步……
“钱呢?”赖阿虎问一位身体魁梧的女子道。
“在这儿。事情真办妥了?我要的是能起到很好的效果哦!”女子说。
“当然。嘿嘿嘿…”赖阿虎接过支票显露了贪心的笑,但当他定睛看到支票时,脸就忽然拉了上去,“啊!就这么多?我可是卖了很多力呢!为这,我的肩都被那个女的给刺伤了!”
“哼,还不是由于你想假戏真做的缘故?好吧,再给你加五千块做伤势补偿费,可不要得陇望蜀哦!”
听到这句话,赖阿虎立即陪笑道:“不会不会,曾经很够了。”
“嗯。记住此事永远都不能鼓吹出去哦!”
“这个我明白。那我先走喽!”
待赖阿虎分开后,柏威德邪笑着自语道:“商场就是无烟的战场,仅凭信誉和干劲是站不住脚的。有时,必需耍一些手腕才行。”他翻开笔记本,把童落雪的那些照片全都发布到了网上。
柏威德是石远装修公司总裁的外甥,假如没有敖儆敶的呈现,公司的继承权就极有能够是他的。但如今,他却还只是个资料部门的小主管。
电子化的时代,信息传播速度也很迅猛。照片很快在网上传达开了,不断被媒体誉为最恩爱、最幸福的敖儆敶夫妇居然闹出了此等绯闻,真是让众人为之诧异。所以各个大小报社闻讯立刻派出记者过来采访。
清晨第一缕阳光射进,敖儆敶睁开倦意的睡眼,显然他一夜都没能安眠。他搓了搓脸,翻开房门向楼下走去。抵至客厅时,他看见童落雪正安静地躺在沙发上。毕竟是夫妻、毕竟他们已经是那么的相爱,敖儆敶担忧她睡沙发着凉,于是就到楼上取了条被子来给她盖。可敖儆敶走近童落雪时,才发现,此时的童落雪曾经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