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匹夫,不讲武德!”
“腌臜的狗东西,你配吗?”
此时此刻。
两位大佬级别的人物竟然像市井泼皮一样相互骂街。
口沫横飞。
只不过,不同的是,他们周身的能量异常恐怖,蕴藏无尽的杀机,
稍有不慎,可能直接引燃。
张让咬牙切齿。
卢植怒火中烧。
对峙!
谁也别想打探到真实的情报。
“卧槽尼玛的!”
张让再次暴起粗口,一身武道气势收敛。
“为了表达咱家的诚意,咱家已经服软,你个老匹夫可不能突然下杀手。”
卢植吹胡子瞪眼,一身恐怖的气势也收敛起来,“哼!我行的正坐得端,下三滥的手段只有你这种腌臜的狗东西会用。”
“说吧,你算到了什么?竟然敢欺瞒圣上。”
“你先说,为什么没有揭穿我?躲在汉灵帝身边有什么企图?”
两个活了几百岁的人物,怎么会如此轻易吐露心事。
张让气得半死。
他迫切想知道,反而先落了下乘,被卢植牵着鼻子走。
张让使劲吸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这样吧,咱家也不逼你,咱们把今晚所猜测的,各自写在手上,然后同时向对方展开,如何?”
“哼!”卢植没有好脸色,但也同意了。
唰——
唰——
很快,两人同时伸开手掌贴近对方的眼前。
张让一惊。
卢植一抖。
然后,两双阴狠的眼睛互瞪对方。
“你在包庇张辽!”
“你在袒护张辽!”
两人各自的手掌上,写着都是同一个人。
张辽!
一个镇北将军,职务都比张让和卢植低。
但现在,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
“张辽的祖上与咱家有渊源,当年,咱家还没进宫挥刀净身,不幸被匈奴抓住。
是那个人把我救出,还给了咱家盘缠,还给了葵花宝典。”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之恩……”
张让缅怀。
遥想当年,还是个懵懂少年。
几百年过去,看破了红尘,成了一名权倾朝野的大太监。
无数人要仰仗鼻息的存在。
难怪!
卢植惊讶。
难怪张让对外,对匈奴采取的军事手段,何其狠厉。
足以用惨绝人寰来形容!
“咱家说完了,到你了。”张让踩在祭台上,任由无尽的星光洒在身上。
卢植原本还是不想说的,但在张让阴柔又狠厉的注视下,微微叹口气。
本国师可不能学汉灵帝那个昏君言而无信。
“你可知道,诏书不是真正的圣旨?”
“废话,说重点!”张让翻白眼。
你是看不起谁呢?
批红还是咱家执笔呢。
“汉灵帝的案台塌了,是因为诏书承受不起‘张辽’两个字的分量。”卢植悠悠说道。
语不惊人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