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凡见樊能有所松动,便继续对其施展他的忽悠**,“师兄,就拿您先前同朱治这一仗来说吧。如果不是小弟领兵在朱治的背后发起突然袭击,您有几分把握可以击败朱治的军队?”
樊能苦笑着摇头道:“如果没有你们相助,我别说是击败朱治,能不能将士卒们安全地撤走,都是难说的很。”
赵凡:“师兄,这就是突然袭击的奇妙之处,它常常能起到令人意想不到的作用。我当时只有四百多残兵,却因为杀了敌人一个措手不及,就让朱治这位沙场老将顾此失彼,导致他兵败逃亡,吃了个大亏。同样的情况,秣陵的薛礼将军对这边的敌情也是一无所知,如果孙策行动迅速的话,秣陵城就很有可能会失守。”
樊能皱眉苦思了良久,突然,他瞅着赵凡好奇地问道:“伯艾,你以前对兵法韬略可是一窍不通,现在论起用兵之法,怎么说得头头是道的?”
赵凡被樊能这话问得一愣,他抬手在自己的脸颊上搓了两下,随后冲樊能苦笑道:“师兄,想必这是老天对我失忆的补偿吧。”
樊能笑道:“这样的补偿真是太好了,伯艾,你将来说不定会成为一员文武双全的名将。”
“师兄,不说这些了,你觉得小弟的建议如何?”
樊能:“你说的也对,为了刘使君的安全,咱们应该去帮助薛礼将军守住秣陵城。”
赵凡喜道:“太好了,我这就去点齐兵马,咱们马上出发。”
樊能抬手制止赵凡道:“伯艾,如果咱们要走水路的话,你这里的士卒和民夫可不能全部带走。我那边的战船数量有限,最多只能加装二千名士卒。”
赵凡闻言就是一愣,他迟疑地道:“师兄,能否扎些木伐载人。”
樊能笑着摇头道:“伯艾,如果是载人渡过长江,自然可以扎木伐载人。可这是要长途赶往秣陵,一路之上不可能全都是水流平缓,万一有个风高浪急,岂不是让士卒们白白地送掉性命。”
赵凡略一思索便道:“师兄,那我先让这些民夫将物资运至江边,等到了目的地,我再将人数精简一些,只保留二千士卒,您看如何?”
樊能点头道:“就这样吧,决计不能再多了。”
赵凡:“师兄,我这就下令,让士卒们整装出发。”
樊能:“不必如此着急吧,我看还是先让士卒们埋锅造饭,等用餐之后再上路也不迟。”
赵凡:‘迟恐生变,等咱们到了江边,再吃饭也不迟。”
“伯艾,你真是…”
赵凡之所以催促樊能赶紧上路,就是担心他会向自己查问缴获物资之事。
只是,等他和樊能谈完之后,却发现陈应、鲍隆二人正与樊能的副将于糜争得是面红耳赤。
那个于糜见到赵凡和樊能一起走过来,他立刻走到樊能面前,气冲冲地道:“将军,咱们在前面打了半天,还死伤了近千名士卒,结果军械物资全都被他们抢了,这也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