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干嘛去了?
也不过是个马后炮的货。
“你的希望落空了,峦破。”
老钱只好苦中作乐地挖苦一下栾破。
“政治的精髓就在于妥协。
能够在恰当的时机妥协,证明他们是真正的高手啊。”
峦破瞪了一眼钱钱幸:“你对我的称呼又改为峦破了,刚才的称呼峦哥呢?
我听着挺顺眼的。
摆脱你别这么现实好不好,就算是这么现实,也用不着在一个称呼上面翻来覆去呢。
怎么说,我也比你大不是?”
这个钱老弟什么都好,修为高,人也聪明。
就是太贱了一点,用的着自己的时候,峦哥峦哥的,叫着挺热乎。
用不着自己的时候,就是直呼自己名字,峦破峦破。
而且还一点也不脸红,仿佛理所当然一般。
“哈哈----”
钱幸干笑了两声,就往望小楼身旁凑了过去。
望小楼如刀锋一般的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钱幸。
那如同斩山裂海一般的气息,让钱幸在离望小楼数丈以外站住了脚步。
“小子,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你那一套,对我不管用!
想要进入战旗峰,门都没有,死了这条心吧!”
这小子有趣,望小楼哈哈大笑。
可是我望小楼,什么风波没有见过。
又岂是几句好话就可以哄骗的?
“望前辈平易近人,毫无架子,真是吾辈之楷模啊。”
老钱脸不变色,说话粗俗,换个说法就是平易近人吗。
“那个,我见过一个朋友,白云刀桂芳,不知和前辈什么关系。”
望小楼的脸上,前一刻还是不屑,钱幸的下一句话,就让望小楼的神色严肃起来。
连续上下打量了几眼钱幸。
这才略微显得惊讶地说到:“看不出,你小子虽然有点贱,但是眼力还算不错。
桂芳是我的师侄,你可别说你是桂芳的过命交情一类。
就算你是桂芳的亲爹,你也别想进这战旗峰!
在我望小楼的眼里,永远只有一种标准!
那就是实力!
有什么样的实力,就有什么样的待遇!
小子,听清楚没有!”
呃-----
钱幸的脸,顿时就是一阵扭曲。
这位望小楼前辈,简直就是太坦诚了。
坦诚到了裸的地步!
坦陈到连以钱幸这么厚的脸皮,也挂不住了。
“那个,我的意思是说,桂芳被困在了一个叫天煞城的地方,我心中焦急,却又无能为力,好不容易碰到桂芳兄弟的亲人-----”
老钱努力地想挤出几滴眼泪-----
表达出自己对桂芳同志无比深厚的阶级感情。
眼前一花,一股锋利之极的感觉,让钱幸感到,自己浑身上下都刺疼无比!
钱幸的眼睛,神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应。
望小楼,已经站在了钱幸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