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都会想很多事情,而一生中只有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时,你才想的最多,特别是年轻人,一个人若是躺在床上一个多月,你必定会想很多事情,而一个人若是只能躺在床上一个月,而且不能动弹,那你必定想的更多,而若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躺在床上一个多月,而且无法动弹,那你恐怕已经将这辈子的所有事情已经想完了。?????&bsp;??????????&bsp;??
恰好上官一枝就是这样的女人,所以她想了很多,这种人已经死过一回,所以她比谁都看的开,那么友情、爱情、统统所有都是过眼云烟,只有利益才是永恒的,只有自身的价值是最重要的,所以她也比谁都看不开。
等到狂风骤雨安寝之后,天上才有了几朵薄薄的云,白云城上很热闹,来来往往的人有很多,而且很急躁,所以整的白云城都显得有些急躁、不安、诡异、阴森可怖。
既然天晴了,上官一枝也该出去活动了,可是她的步子明显很急,谁也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杨柳被微风拂面,枝叶略略弯了腰,上官一枝的柳腰在这个时候扭动是恰好不过了,看那纤细的腰身,就像是扭动的丝带,那丰满的臀部摆动的恰到好处,上官一枝变了,她本来是不会走这样的步子的,至少她不愿意那样走,本来她喜欢蹦蹦跳跳的,可是现在她变了,她似乎一夜之间就有了十三媚娘的成熟,毒辣椒的妩媚,还有自己的虚伪。
无论哪一面她都变现的淋漓尽致。
“好看!好看!好看极了!”一阵掌声,只见屋顶坐着欧阳白,雪白的衣服,雪白的靴子,还有雪白的脸。
“你说的是这风,还是我?”上官一枝拈花一笑。
“这风无形无色,来时狂妄,去时悲凉,哪里比得上姑娘的花容月貌?”欧阳白现在眼中的上官一枝分外妖娆,白皙紧绷的大腿以及起伏不平的胸膛,一向欧阳白送来的诱惑,薄而如玉的丝裹紧上官一枝的后背,欧阳白只觉的口干舌燥,胸中像是一股的泉水涌出心底。欧阳白却是看见了不一样的上官一枝,也不知她的毒是否已经解了,还是她强忍着痛苦走出屋外?不管怎样,此刻欧阳白不敢接近上官一枝半分。
上官一枝抿嘴笑了:“你知道什么动物最可恨吗?”
欧阳白摇头。
“猫!”
欧阳白纳闷:“猫为什么可恨?难道就因为它们偷腥?”
上官一枝笑了:“偷腥的猫不可恨,可是最可恨的是那些很想偷腥却胆子小的猫!”
欧阳白笑了,他当然知道上官一枝将自己比作了偷腥的猫。
欧阳白又说:“可是猫只是不太愿意自己偷来肉上,会有毒药罢了!”
上官一枝也笑了,却笑得很冷:“难道不是那只猫自己涂上的毒药?”
欧阳白又说:“这只猫有时很糊涂,所以很容易做错事,但是不能说明他不喜欢偷腥!只能说明这是一只糊涂的有些可爱的猫!”
上官一枝不笑了:“好一只可爱的猫!可是我昨天刚好在房间碰见了一只黑色的老鼠,而且我用猫送给我的毒药毒倒了这只老鼠,不知道你想不想看一只老鼠倒在地上的样子?”
黑色的老鼠,莫非是绍剑?可是绍剑应该在表兄的牢房,不可能在这里现他,但是上官一枝既然想邀功,那么一定没有说谎,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确认,欧阳白当然要去确认。
欧阳白笑了:“如此奇观我定当去瞧瞧!”哪里是什么奇观?
上官一枝在前,欧阳白在后,可是二人的距离明显隔了很远,看来欧阳白的戒心始终没有放下。
院子满院花香,这不该是有花香的季节,可是二人却闻到了,可是这么浓的气味哪里是什么花香?
“不好!是六月春兰的味道!”六月哪里来的春兰,想必是兰花凋谢的时候,可是闻见了这种香味的人岂不是一样,同样也要凋谢。
“这就是你给我的毒药!”上官一枝大笑一声。
“你……!”欧阳白倒在地上吃力的喊道。
“想必你有解药,不过我知道你现在是没有力气走回你的房间了!哈!哈!哈!”上官一枝大笑三声,声声刺耳。
“这…六…月…春兰你是……如何……得到的?”欧阳白说话的声音更吃力了。
“当然要感谢你的好奴才!”上官一枝冷冷说道。
“你想……要什…么?”欧阳白自然知道上官一枝这样做肯定是有目的的。
“你的一句话!”
“只是……一句……话……而……已?”
“是,只需要这句话,不过我要你在大殿之上对着所有人说!”
“我已经……知道……那句话……是……什么了!”欧阳白松了口气。
“那你会做的,对吗?而且我现在就要面见白云城主!”上官一枝说道。
欧阳白本来白的像纸的脸变得更白了,让人想象不到的白。
欧阳白吞了口气说道:“恐怕你……不知道……白云城……现在的处境,你现在……过去……只会被……赶出来。”
上官一枝大叫:“不管怎样,我都要去!而且我会送上一份大礼!”
欧阳白翻过身又说:“既然……你执意……要去,那给我解……药,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