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沙扬起的时候,就代表有风,而且是疾风,而扬起这阵风的却是阳,阳的两个前肢紧紧抓住将病夫与绍剑,绍剑就像是死人一般,没有言语,没有呼吸,没有感觉。?&bsp;??&bsp;???&bsp;?&bsp;????????
本该是春日,可是他们却来到了一个并没有春风的地方,那是将病夫指引的地方,这里只有枯萎黄的枝叶,只有漫天的黄沙,只有一个山洞,可是山洞却是什么都有,五把天工而雕的石椅,一张风化的石桌,一张靠在岩石上的石床,这里全部是石头做的,还有成堆的干粮,够喝十天的水。
阳带着二人飞进山洞,接着丢下了二人。
“看来这是你的巢穴!”阳说。
“不,这是我的家!”将病夫的语气有些吃力,因为受伤的人总是会这样。
阳将绍剑放到床上,可是却没有为他疗伤。
“你是谁?”将病夫的枪口对准了阳。
“一个救了你的人!”阳没有回头。
“你为什么要救我?”将病夫并没有放下枪。
“因为你是他的朋友!”阳依然背对着将病夫,因为阳知道自己的样子很怪,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接纳自己,所以它不转身是最好的选择,至少这样不会突然引起将病夫的恐慌。
“你是他的朋友?”将病夫问。
“当然是,只是没有喝过酒!”阳说。
这时将病夫终于放下了枪,而且收进了掌内,这就表明阳不是自己的敌人,反而是朋友。
“你是什么?”阳问。
“我已经做过介绍!”
“我是想知道,你为何突然出现?而且毫无预兆!”将病夫问。
“其实我说了你也不懂!又何必多说?”阳转过身,只见雪白的皮毛,一对收起来的翅膀,还有蝙蝠一样的嘴脸。
“你不说我自然不会明白!”将病夫说道。
“我却不知该如何说起!”阳说。
“你可以说你的来历,还有你和他的关系!”将病夫指了指绍剑。
“我本来的样子就是这样,可是等我修炼了很长的时间后,我变了样子,我居然变成一只白鼠。所以我一直呆在绍剑的怀里,可是却因此封住了我修为,但是我并不后悔,可是我决不允许绍剑死,所以我又变回来了。可是我再也变不回去了,如果要再次变成老鼠的样子,我需要一万年,所以我一直没有出手,那是因为绍剑应付的了。可是今天他不行,他会死,所以我不得不变回以前的样子,这样才可以救他!”阳说了很多,可是将病夫听懂的却不多,只是知道一件事,这个异类很在意绍剑。
“这么说你是他的朋友!”将病夫说道,他干脆坐到了椅子上,只是椅子的一阵冰冷寒的他一阵抖瑟。
“当然是!”
两人同时望向绍剑,只是他一动不动,没有丝毫反应!
“他死了?”将病夫说。
“不,他没有,我知道!”
这是哪里,就连绍剑自己也不知道,漆黑一片,不是内丹处,可是却是似曾相识,可是他知道,这里他从来没有来过,可是为何这一刻他想哭,想大声的哭,这是熟悉的味道,而且很熟悉的味道。
耳边有风簌簌的声音,身边似乎有股想要将自己带走的力量。
“你来了,你终于来了!”一个声音,可是绍剑不知道声音来自哪,似乎在自己身体里,可是似乎又在天外响起的。
“你是谁?”绍剑问,可是他不知道应该面对哪里说这句话。
“一个你不认识的人,可是又是你认识的人!”那个人说,声音像极了一个人,对,就是在万虫崖谷底见到的那个男人,那个绍剑无法弄清的老头。
“难道我应该认识你,可是直到现在才认识你?”
“你很聪明!”那人笑了。
“你可以告诉我一件事吗?”绍剑说。
“你想知道你现在在哪!”那个人说。
“你也很聪明!”绍剑也笑了。
“你在时间囊里!”
“那是什么?”
“就是你怀里的玉牌!”那个人说,声音依然很虚无缥缈。
“你说的是长阴洞令牌?”绍剑说。
“是的!”
“为何这是时间囊?”
“因为你现在在一万年前!”那个人说道。
“看来你不仅是一个聪明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喜欢说谎的人!”绍剑说。
“不,你现在听到的是我一万年前我在这时间囊里留下的声音!”那人说。
“如果是你留下的声音,那么你在怎么知道这是一万年后?”绍剑窃笑。
“因为我知道一万年后你会长大,而且你会受到第二次天罚!”那人的话并不多,可是绍剑听了却想了很多,至少他有一点相信这个老头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