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剑道:“可是冯叔周绝不会这么笨,和他有牵连的人只有单孤烟,可是单孤烟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他,名利与他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春知摇摇头感觉脑子实在不够用,她叹道:“那么到底是谁杀了冯叔周,看情况,应该是寒月六友干的好事,可是他们既然死了又怎能杀人?我的脑子现在快变成一团浆糊了。”
绍剑笑了笑:“的确,有很多东西实在不能深究,我看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喝点小酒罢了!”
绍剑说完扭头走出了书房,走进了院子,院子的落叶窸窸窣窣的作响,可是除了风声,再也没有其他任何声音了。院子静的可怕,这种风雨前前的宁静绍剑再熟悉不过了,他只是嘴角一笑,轻声道:“看来人已经来了!”
说完只见门口站了四个人,准确来说是四个黑影,影子被阳光拉得很长,影子全身漆黑,就连眼睛也只是露出一丝缝,这样的人无疑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杀手,杀气永远盖过他们所有的光芒,他们站的并不直,就连有两个人弓着腰,看上去极像是野兽看见物后准备攻击的架势。
绍剑侧身站着,从他的眼睛中可以看出他没有感到丝毫意外。
他笑了笑说道:“你们终究还是来了!”
对方并不说话,因为他们绝对不是来聊天的,而是来杀人的。
春知心中也是一惊,手里已经抽出了黄色的手枪。
四人同时进攻,但是他们攻击的方位都不同,各自拔出手枪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站着,东西方向的人先出手,他们出手毫不留余地。一个属水一个属冰,这是再适合不过的配合攻击。
滔滔之水如大江决堤喷涌而至,东边的一股寒冰冻彻骨髓,冷气已至,绍剑一个翻身,大水从脚底划过,与冷气相交,化作冰封万里。
绍剑却依然没有拔剑,脚步刚刚落下冰面,只觉脚底一股透凉涌上心头,春知见绍剑被冰缠住了双脚,手中的枪毫不顾忌的打向左右两边,春知的枪本来就很轻,子弹就更轻了,犹如清风拂柳般划过冰面,却没有想到只是轻轻一划,冰面却被割得七零八落,绍剑现自己的已经可以动了。
春知原来是以重力为攻击,将子弹所有的重力抽空附注在降之上,绛便的无比沉重,可是度却是极快的。
绍剑抽身跃起,南北方向的黑衣人却封住了去处,二人一个使雷电,一个使金,数道蟒蛇一般的闪电涌至绍剑周身,金色子弹化作牢笼将绍剑困在其中。
他们的招式是一波接一波丝毫不给敌人任何喘息的机会,雷电降至,冰水无情涌来,三招两式便将绍剑推向生死边缘,绍剑的处境无疑很危险,他左右环顾,四个黑衣人的攻击依然没有停下来。
现在是电闪火石之间绍剑可能会灰飞烟灭,怎奈一个险字了得。
春知急的是直跺脚,对方没有丝毫空隙让春知可以攻击,他们的度很快,即便是自己破坏了冰封,闪瞬间又是冰浪层层。
现在是万分紧张的时候,绍剑眼看就要被雷电劈死十回,被寒冰冻死千回。
可是他依然没有丝毫感觉紧张,分明是最危险的时候,他却懒得动都不想动。
四人杀招又出,以免后患,可是就在四人已经确定万无一失的时候绍剑却破牢而出了。
他到底怎么出来的谁也不知道,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即使是最危险的时刻,他似乎也有办法脱离险境,也没有人可以伤到他。
四人惊呆了,这个时刻他们不得不诧异,即便是单孤烟也不可能这样轻易逃走,可是绍剑却做到了,而且做得非常好。
绍剑始终没有拔剑,似乎他觉得没有拔剑的必要,他慢慢走向四人,黑衣人却恐惧的往后退去,可是退无可退,后面只有一面高高的墙壁。
战斗总是要结束的,而结束的时候阳光依然那样明媚,直直照在绍剑黝黑的头上,他却满怀笑意。
绍剑望了一眼四人轻声说道:“你们走吧!”
春知都以为自己听错了,绍剑为何让他们走?
但是他们却没有移动,而是掏出手枪对准太阳穴,“砰”的一声四人齐刷刷的倒在地上不再动了。
春知惊呆了,她的脸拼命的抽出着。
绍剑轻声叹道:“他们本来不必死的!”
春知诧异的问道:“他们根本没有受伤,子弹也还很充足,为何不继续斗下去?”
绍剑摇了摇头说道:“他们杀招一出,自知不是敌手,再斗也是枉然,他们很显然很明白这一点!”
春知又问:“那他们明明可以逃跑为何要自杀?”
绍剑睁大眼睛说道:“他们是经过严格挑选训练的杀手,他们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恐怕他们回去也是死,还不如在受到刑罚之前自杀,倒也还算的上一条汉子。”
春知点点头走上前说道:“我来看看他们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绍剑突然笑了:“你最好不要摘下他们的面罩!”
春知嘴里问着“为什么”手已经摘下了黑色面罩,可是四人那里却没有叫脸的东西,那只是一滩烂肉叫做面部的东西,春知实在忍不住吐了一地。
绍剑笑道:“这样的人既然可以自杀,那么就会做好任何自杀准备,他们是绝对没有身份的人,现在我只是在好奇一件事!”
春知勉强捂住嘴巴问道:“什么事?”
绍剑摸了一把天底下最好看的头说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可以训练出这样的死士!”
春知也点点头:“不错,可以训练出这样的死士的人应该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