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岊道“西域现在只有喀喇汗国有些实力,去年一次大败,没有几年时间,没有能力再与朝廷作战。其余都是小势力,不足为虑。”
王存道“西域或者没有强敌,可还有草原上各部。朝廷一旦与契丹开战,难保他们不南下。如果兵力不足,被人所乘,不是小事。”
张岊道“草原大军,必然被契丹征调,哪里有余力南来?再者说了,河曲路有王凯,西域有数万大军,他们又能怎的?没有整训完的禁军,在西域也是强军。”
其实灭了党项之后,换装了一部分枪炮的禁军,战力不是周边势力可比。只要不是大战,还真奈何不了他们。如果数十万大军来袭,契丹不出手,再没有这样的势力。
饮了几杯酒,王存道“这些日子看枢密院安排,难免有些担心。现在朝廷定的,都是与契丹争夺西京道和南京道,对其余地方,能抽兵就抽兵。契丹人能如此听安排?如果他们集中部下兵马,从阴山以北攻来,未必不能成事。”
贾逵道“枢府如此安排,必然是摸准了契丹的脉,怎么会犯这种错误?阴山一带,有王凯五万兵马,鞑靼人南来,又怎么能得到好处?再者说,还有依附朝廷的部族,也能抵挡一阵。”
此时原来庄浪部和其他几个依附了宋朝的部族,这几年向北大拓展,形成了一个保护区。契丹人要想从阴山以北南下,可不容易。
契丹在草原多年经营,大的部族除了一部分鞑靼人,其余全在契丹人的控制之下。而且契丹相当得草原部族人心,声望极高。只不过为了压制各部,他们也没有组织大军队的能力。
枢密院的判断,不对契丹进行比较大的打击,其在草原的势力很难消弱。一时之间,除非契丹大军进攻,草原部族形不成大的势力。此时战争重心,还是幽州,以及幽州以北的地区。
饮了一酒,张岊道“现在我们不必担心这些,枢密院安排,我们照做就是了。只要几年时间,河曲路的军校就可以把陕西路和河东路的禁军整训完成。那个时候,还怕什么草原部族南来。这几年,朝廷有了养马地,不再缺骑兵,不怕他们。”
贾逵点了点头“枢府说是你们东调河北路,马匹调动不易,命我部和王凯所部,多编骑兵。两军俱以一万五千人为额,约占三分之一,比以前多了不少。”
张岊道“北方地域辽阔,没有骑兵,如何与契丹作战。如若不是万里调来,我还想着多带骑兵同行呢。以前杜太尉在时,都是尽量让属下各军,有三分之一的骑兵。”
若是向北,越是地广人稀,骑兵越是占地重要地位。杜中宵在河曲路时,编练各军,编制内一直保持三分之一的骑兵,是重要的力量。现在虽然有马,运到京城也不容易,重新整训的新军骑兵少了不少。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总要有取舍。骑兵的训练时间,可比步兵多得多了,短时间内,实在无法扩大编制。新整训的军队,骑兵和炮兵都缩减不少,大大增加了步兵数量。
这些旧的军队也看得出来,与自己当年相比,新的禁军技术兵种减少,步兵数量增多,颇有些急就章的味道。没有办法,两三年的时间,也只有步兵是可以快速成形的了。对契丹的战事,必然是以步兵为主的战争,与以前还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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