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这具身体,就连梁震也倒吸一口冷气,眼中射出炙热的贪婪光芒。似乎知道双方身份上的差距,只能压抑心底的那份冲动。实在是太美了,鼻梁高翘,嘴唇艳红,皮肤白皙。关键是那双眼睛,有着聛睨一切的凌厉,让任何雄性都不由蛰伏想要跪拜。更有眼角的一摸上挑得妩媚。
梁震已经知道这是谁了,刚才他已经看到了屋内的血池,这位就是凶残的玛丽一世女王,后世口中的血腥玛丽。在传说中,这位女王会饮用少女的血,美其名曰内洗。还会沐浴在少女的鲜血之中,保护自己美丽的容貌。
女王陛下似乎是对这些男人贪婪觊觎的目光习以为常,安步当车地走进了房间。背对着大门守卫的身体,还是可以听到房间内少女哭泣、求饶、凄惨的声音,喘着粗气闭着眼睛。和同伴苍白的脸色不一样,他的脸有些潮红,因为他正幻想着里面那在别人看来惨无人道,对他可能是精彩绝伦的画面,把自己当做里面的女王。
蓝色、绿色、粉色、紫色的能量从门缝中渗出,这具身体把露出的能量全部吸收,就如同嗑药一般,差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王披着那件丝袍缓缓走了出来,地上留下一个个清晰的血脚印,拖在地上的红袍打湿了地毯,让红色更加的血腥。
女王沐浴完毕,下面就是士兵进入处理少女的尸体。这具身体似乎轻车熟路一般,不知道做过多少回。他的同伴没有进来,似乎是他们也受不了里面的场景,出去透气,顺便叫人来搬运尸体,他们两个人搬运四具尸体,还是有些面前,所以里面就全交给了这具身体。
梁震有些怀疑正是因为这么变态,才得到了这个任务,彼之毒药吾之蜜糖。身体开始亵渎起几具尸体,看得梁震自己也是一阵反胃。还双眼死死盯着血池,好像女王正躺在那里沐浴。他这个样子像极了幻想自己女神时发射的宅男,只是他用的工具更恶心。
正快乐间,一只血手搭在了他的手上。他没有被人撞破的惊慌,反而是因为有了观众而欣喜。是一名少女还没有死透,在他活动时短暂清醒了过来。这名少女已经看不出面貌,因为整张皮都被剥了下来,肢体也不全,正虚弱小声地恳求着他什么。
这一刻他强烈到爆发,赶紧用利器划开临死少女的下腹部,然后塞入一枚外形奇特的硬币。直到这一刻,少女的眼神才彻底暗淡下去,失去了生命。梁震眼睛不由一缩,不是因为身体的变态行为,而是因为那枚硬币他见过。在他还是林展的时候,他天天会盘得一枚硬币。不过这枚硬币在他穿过来的时候,就遗失了。
听到门外的动静,知道是同伴回来了,身体意犹未尽地收拾了起来。先把尸体放进袋子里,然后从血池里捞起残肢,看着同伴抬走尸体,又有女仆进入收拾这个血腥浴室,他则继续守在房间门外。
梁震已经习惯了场景的切换,来到了一座乱葬岗,身体在挖着什么,直到出现了一个在浴室里见过的裹尸袋。打开一看正是,正是最后死去的那名少女。身体从尸体上取回那枚他塞入的硬币,紧跟着一道倩影浮现,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那名少女,只是那张脸梁震印象非常深刻。正是自己硬币里的那个女灵的脸。
情绪强烈的波动让整个记忆都开始有些扭曲,梁震用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他要继续看下去,看这个身体还做了什么。此时已经不是出于对那种不明渴望的好奇心,而是一种夹杂着恐惧地毛骨悚然。就像是看恐怖,强烈地想知道结局来消除心中的恐怖。
可不管他的惊恐,记忆仍在继续。依然是那道门,只不过这次房间里没有声音。身体突然出手杀死了身边的同伴,对着这个梁震不知道相处了多久的同伴说“汤姆,相处了这么久,谁让今天轮到你跟我一起值守呢!你帮着女王处理少女的尸体,也算是死有余辜。安息吧!我的老友。”
站起身就推开了房门,女王玛丽,此时正地躺在血池中沐浴。梁震能感觉到那颗激动的心,似要跳动而出。
女王玛丽被开门声惊动,睁眼看到满手鲜血的来人,眼神变得犀利威严,大声呵斥“大胆!出去!”
身体似模似样地做了一个贵族弯腰礼,轻佻地说“亲爱的女王陛下,我并无恶意,相反对于您的行为非常敬佩和欣赏。选择这么无理的方式与您见面,是想向女王讨要一件原本就应该属于我的东西。”
认出眼前这人正是原本守卫在外面的护卫,此时就算呼喊来人也来不及,反而会激怒对方。潜伏了这么久,在今天敢贸然闯入,必然有所依仗。女王玛丽选择先听听他要什么,在做相应对策。手就不自觉地想要摸没有摘下的项链,这是她最后的底牌。一张,就连沐浴都不敢摘下的底牌。
“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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