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湿*身/诱*惑吧。
白景城停止了笑,转过身子,利索地将自己的衬衫脱了下来仍给白沉音。
白沉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连忙套上衣裳。
两人上了岸,气氛诡异地往家走。
至于那三只龙虾,早就钻到草丛里不知所踪了。
晚饭是麻辣小龙虾配啤酒,白沉音去街上买的鲜龙虾自己做的,白景城买的啤酒。
或许是龙虾太下酒导致他喝多了,也可能是暗黄灯光下看美人更有种朦胧的美。
白景城的心底有种蠢蠢欲动的冲动,他不知道怎么发泄,感觉浑身难受。
见他喝的有点醉,白沉音让他先上床躺会,自己去烧洗澡水。
白景城是在半夜被尿憋醒的,醒来发现白沉音不在床上,连忙开灯找人。
他推了下次卧的门,发现门是反锁着,知道白沉音是睡在了次卧才安心。
夜深人静,除了虫鸣,寂寂无声。
白景城一时半会睡不着,脑海里想起自己和白沉音相识的每一瞬间。
和养母打架时的凶坏模样,仗着爸爸炫舞扬威,到处买买买的暴发户模样,就像是电视中的恶毒女配;被抓到偷弹琴时傲娇口是心非的模样,在上香时哭的楚楚可怜的模样,拜访邻居时的乖巧善良,在谈起往事露出的仇恨瞬间,在算计自己时的坏坏、调皮的模样.......
复杂多变,浑身都是动人的色彩。
白景城对她越发的好奇与关注。
一夜好眠。
第二日,风水先生打电话,说他那边的事情提前完成,可以提前出发。
白沉音匆忙地将小屋收拾一下,白景城则去县城宾馆拿东西。
三人打车去火车站,前往周萍的家乡。
接下来都是风尘仆仆的每一天。
到周萍家乡后,白沉音表明身份,先是认亲,周萍的父亲还在,兄弟姐妹也都在,各自结婚生子,开枝散叶,家族庞大。
就算周萍或者回来,二十年过去,再亲的亲人也有了陌生感,不复亲密无间。何况白沉音这个在外地长大,从未见过面的外孙女外甥女,陌生感更加明显了。
加上她身边还跟着白建军的儿子,听说她和负心汉相认成为一家人,周家人更不待见她,觉得和白眼狼一样。
对她热情的,往往目的并不单纯。
白沉音无谓,反正他们不会妨碍周萍迁回家乡就行。
她跟着风水先生到处看墓地,在确定地点后,又费尽口舌,花钱买了下来。
然后找人挖坑,修坟,再返回桃源县迁坟,再找人吹吹打打的下坟。
等搞完已经是十天之后。
白建军只在迁坟和下坟当天出现,然后便继续靖安市忙工作去了。
忙完准备回去的时候白沉音突然生病了,在火车上时发起高烧。
看着她明显瘦了一圈的小脸,白景城心疼地将她抱在怀里,安慰道:“下一站我们就下去,等你病好了再回去。”
白沉音脸色微白,低垂眼帘靠在他的胸前假寐,心底却笑了起来。
下火车后,白景城带着她直奔医院。
量了体温,38.7度,医生开了药水,让明日还要再来挂一天。
挂完水,白景城在当地大酒店开了一个套房,守在白沉音的身边照顾她。
在她洗澡出来后,白景城拿起吹风机为她吹干头发,扶着她上了床。
随后就坐在床边凝望着她。
在白沉音睡着后,白景城轻柔地握住她白嫩的小手,放在手里把玩。
揉着揉着,他忽然想到,若是她经常干体力活,手上不该有老茧吗?
可她并没有。
想了一会,想不明白,他就放弃了。
或许她天生娇贵呢!
傍晚,白沉音醒来,看见趴在床边睡着的白景城淡淡一笑。
行动永远是心底真实想法的映照。
一开始他对她印象那么差,不假颜色,现在却守护在自己的身边。
若是黄婉怡知道她儿子出来一趟就丢了心在她这,得多气愤呢?
想想就让人期待!
白沉音推醒白景城,语调轻柔地说道:“我的头好像又疼了。”
白景城顿时惊醒,下意识地伸手放在白沉音的额头前感受她的体温。
他的手很热,感觉不太明显。
白景城俯身向前,缓缓低头,将自己的额头贴在白沉音的额头上,慢慢感受她的体温。
白沉音没有反抗,低垂眼睑任他靠近过来。
白景城可以感受到她长长的睫羽在自己的脸庞上刷过,轻轻柔柔的,很舒服。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温暖热烈。
“是有点发热。”他也浑身由内而外的发热起来。
白景城的额头离开了她的额头,脑袋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缓缓下移。
白沉音缓缓抬眼,目光盈盈地凝视着他,双眸波光蕴蕴,柔弱动人,娇柔妩媚。
白景城轻轻地印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