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斌文见白沉音站在走廊,忙走过去拉住她的手,气愤道:“音音,你要分手,我答应就是了。我们重新做朋友,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躲我?”
白沉音拒绝道:“分手了做什么朋友,你这样只会让自己成为备胎!”
备胎?罗斌文笑了,“做能转正的备胎,我还是很愿意的!”
这时候白姑姑开门走出来,见有个男人在和白沉音说笑,她爆喝一声,大叫道:“好啊!怪不得你不愿意和小罗复合,原来是有新欢了。”
隔着门,就听到白父嘴里骂骂咧咧道:“你怎么这么贱,好男人不要,宁可倒贴野男人!”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白沉音彻底冷了脸,冷声道:“仅仅因为不如你的意,你就满口污言秽语这么侮辱你的女儿?我会记住这天的!”
她说完就进了电梯,留下罗斌文和白家人大眼瞪小眼。
白父出门一看,白姑姑嘴里的新欢不是别人,正是准女婿罗斌文,差点魂飞魄散。
他忙拍了拍自己的嘴,尴尬道:“原来是小罗啊,妹妹,你怎么不看看是谁就这么乱说话。”却对自己刚刚咆哮的话语闭口不谈。
白姑姑顿时醒悟,强颜欢笑道:“原来你就是小罗啊,都怪音音,也不说一声。”
白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正要上前攀谈,却见罗斌文摆手,目露诧异和嫌弃,冷漠道:“原来白伯伯你平常是这样子的,真是受教了,我去看看音音怎么样了,你们留下吧。”
罗斌文连忙追了下去,他一出大门,就见白沉音正好上了一辆计程车离开,气的他锤了一下大门,深深地叹了口气。
之前听白父这么大年龄追生二胎,只为生儿子,罗斌文已经给他打上了重男轻女的标签。如今再见他对白沉音骂骂咧咧,污蔑张口就来,让罗斌文误以为白沉音在家是个小可怜。
每日要干活,挨打挨骂的那种,心中十分可怜心疼她。
。。。。。。。。
得知有人闹事搞破坏,警察和房东来的很快,正要将要离开的白家人堵住了电梯处。
白父解释说他砸的是女儿家,房东站出来说这是自己的房子,租给了白沉音而已,他有什么资格砸?
白母给白沉音打电话,让她回来将事情解决了,白沉音却道自己连夜去别的城市了。
她给房东打电话,告诉他自己要退租,押金和房间里的东西也不要了,房子谁砸的找谁算账。
显然她是撒手不管这事了。
最后在警察的调解下,以白父赔偿八千块钱达成和解。
当时白父砸的多畅快,这时候就有多肉疼。
本来家里就没多少钱,这一下子又赔偿了八千,白母心疼的不行,不停的抱怨他不该那么冲动,吵架砸什么东西。
其他人也抱怨白父不动脑子,现在当务之急是将白沉音哄回来,让她弥补这个错失。
周一的时候,白父请了假,去白沉音的公司找她,到那儿才得知白沉音已经离职了。
他原本不信,强闯进财务室,没见到白沉音,见到人事给他白沉音手写的离职申请日期后,白父恍然大悟。
离职申请上的日期明晃晃写着周六那天的日子,也就是说在他们去闹事之前,她就已经申请离职了。
一无所获的白父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一想到自己没法给李总一个完美的交代,白父都没心情上班了。
幸亏白沉音连夜给刘姐打了电话,麻烦她和同事们声称自己已经离职了,不然白父说不准能天天在公司等着。
由于白父这一闹,公司很快招聘了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接收白沉音的工作。
她的工作并不忙,工作也比较简单,交接时将现金点清,交代一下日常要做的工作,就没别的事情了,一个上午就完成了交接,拿到离职证明,从此再无瓜葛。
白沉音出省,跑到了广东深圳,在一处小城市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然后去考驾照。
花了一个半月的时间拿到驾照,白沉音转头就买了辆车代步,车子不贵,也就十万左右。
在写小说的同时,白沉音也在琢磨这辈子做什么,以前在现代背景的世界,她开过饭店,做过全职作家,开过奶茶店,开发过化妆品。
最后白沉音选择了开一家私人作坊式的酿酒厂。
她租下了一间临街的门面房,办了营业执照和相关证件,买了酿酒设备,只酿白酒和葡萄酒,取名老白酿。
原料统统来自空间的为一等品,原料从外面采购酿制的酒按照兑空间酒的比列,分为二等品、三等品。
她卖的酒走的是中高端路线,不走量,价格并不便宜。
一等品的酒,不仅粮食或者葡萄出自空间,就连水也是灵泉水,酿造出来酒香能顺风飘荡出四五里远,引得爱酒之人一路找上门。
酒香也怕巷子深,对她的酒似乎没有用。
没用打广告,白沉音的酒就有人主动上门和她谈合作的事了。
来人是个卖酒的经销商,姓李,今年四十八岁,本身就是个爱酒之人,再路过附近闻到这股子浅淡的酒香后,顿时勾起了他的酒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