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能通过识海窥伺自己的记忆？
“你能看到我的记忆？”林夕惊问。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是你的识海，神魂所在地。你从小到大的记忆都在这里面。”
霜华像是嘲讽土包子似的嘲讽起林夕，随后又道：
“不过也没什么好看的，从小到大都在这破山上，只有下山那段日子有意思点。”
林夕这才稍稍松口气，还好，霜华不知道自己是个穿越者的事情。
就怕它来一句天王盖地虎……
或者奇变偶不变……
“师父……”
屋子内，孙竹卿早就察觉到在一旁观望的林夕。
她起身来，想林夕行了一个礼，只是语气依旧生冷，也全无了之前的浮夸心性。
给林夕的感觉就好像是，她真的只是自己的徒弟一般，两人的身份只局限于师徒，而不是别的什么东西。
“嗯，好好修炼吧。”
林夕点开背包，看着背包中躺着的那枚“出师凭证”，却不知怎么说。
不过孙竹卿这个修炼速度，很快就能超过他了吧？
到时候用出师凭证断绝师徒关系不就得了？
但是光屏上：
叮！
是否单方面（师父）解除师徒关系？
……
嗯？
林夕有些疑惑地看着光屏上的提示，难道他现在能解除师徒关系？
林夕点开师徒面板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个遍……
终于，他在右上角最角落出找到一个“解除师徒关系”选项……
他又点了一下旁边的“？”提示。
光屏上：
师徒关系可由徒弟或者师父单方面提出解除。
解除师徒关系后不可恢复。
使用出师凭证“出师”，可使“解除关系”变为“徒弟出师”。
注：“徒弟”使用出师凭证后根据“师父”授业程度获取奖励；师父使用出师凭证则无奖励
……
看了半天林夕是看明白了，原来这“出师凭证”是这么用的啊。
师父授业白嫖经验值，徒弟等级够了可以用“出师凭证”出师，能白嫖一大堆奖励……
那他现在总不能把这出师凭证给孙竹卿，叫她等级够了后用这东西白嫖奖励？
想来想去，林夕还是留着吧，至于和孙竹卿的师徒关系，只要能白嫖百分之五的经验值，维持也不错。
至少现在大半夜也没人来烦自己，自己也不用操心那么多，把六国之乱剧情搞定，再解除师徒关系，随她去吧。
“你知道你徒弟的心魔到底是什么吧？”
还没等林夕坐下来修习打坐，霜华的声音就从识海中传来。
“她自由处于宫廷斗争之地，心性复杂，谁又说得清呢？”
其实对林夕来说，说不说得清只是一个技能的事情，只是他不愿意沾染太多事因，所以才不想推算。
“算了，你虽然利用了这公主一道，但我看你对她也算是仁至义尽。”
霜华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只说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