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觊觎是一回事,真枪实弹是另一回事。
差别可大了。
姜悦乔知道这个狗东西就是故意诱惑他,她又不是当年那个傻乎乎的、特别好骗的小傻子了!才不会被他的脸和身材骗得晕头转向!
梁非桓没再说什么,转身进了浴室。
姜悦乔整个人滑进被窝里,有一种劫后重生的感觉。但——
狗东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难道是一个人待久了,长进了,知道要万事随着她的性子来,这样才能细水流长?
不,狗东西从来不是个好东西。
姜悦乔更愿意相信,他是被雷劈坏了脑子。
梁非桓自己动手解决完生理问题,回到床上,重新将姜悦乔捞入怀中。
见狗东西到了这种情况下,都没有按住她欺负一顿的意思,姜悦乔顿时没了心理负担,安安稳稳将他当肉垫。
翌日又是一个大晴天,姜悦乔一夜酣睡,难得在清晨就自然醒了过来。
而男人,正背对着她穿衬衣,凹凸有致的肌肉与骨骼在熹微晨光中诱人得紧。
姜悦乔不由咽了咽口水。
进娱乐圈两年多以来,她在工作场合见过不少年轻的、或是经过岁月沉淀的完美肉.体,但最吸引她的,始终都是梁非桓的这一具。
肩宽腰窄,各处肌肉不过于贲张,也不会瘦弱得削薄。他的身材,是真正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梁非桓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似的,蓦然转过身攫住她的目光。黑眸深邃幽然,莫名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诱人感。
令人一撞上他的目光,就平白滋生出一种无处可逃的感觉。
姜悦乔躲闪不及,偏偏被他攫住了目光。
梁非桓勾了勾唇角,没说什么,兀自穿戴衣物。等穿好衬衣,他单手扯了条领带朝她走近,意思非常明显了。
姜悦乔从床上爬起来,半跪着接过领带。
梁非桓弯腰。
刹那间,
她闻到了他身上清冷疏淡的雪松气息。
就像是秋雨扫荡后的高山深林,经过雨水洗涤的松木青葱蓊郁,干净得不染纤尘。
姜悦乔再次咽了咽口水,手上一下子没了动作,只垂眸盯着他按在她膝盖不远处的右手。
手指白皙纤长,骨节分明。
男人伸手抬起她的脸,轻笑时带起温温热热的鼻息,尽数洒在她的脸上。
姜悦乔呼吸发紧,整个人都被他撩得不大好了。
偏偏,狗东西还要笑着揶揄:“梁太太这是怎么了?”
嗓音低沉醇厚,一如经年酝酿的上好醇酒。
姜悦乔抿了抿唇角,立马就想钻回被窝里去。
梁非桓自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一来一回,姜悦乔的半跪就被压制成了彻彻底底的趴下。
她觉得丢人,不由又气又恼:“你到底做不做!!”
梁非桓意味深长地看了被摁在床上的女人一眼,缓缓开口:“别胡闹,我今天有个视频会议不能缺席。”
“……?”
这特么……
你是怎么有这个face把话说成好像是我缠着你的?
姜悦乔对狗东西无耻程度的理解,又上了一个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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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他天天晚上过来!不行,我得跑了,我总觉得他在酝酿一个大阴谋!”姜悦乔握紧拳头,一脸愤愤地对电话那头的许嘉琪说。
作为多年好友,许嘉琪说起话来也就没有禁忌:“姓梁的晚上太激烈了?你吃不消?”
“没有!最近都吃素的!”
“呵,梁非桓是吃素的人?”
“……别这样。”姜悦乔顿了顿,终是忍不住:“所以我才觉得他在酝酿大阴谋。他都找上门来了,我早就应该跑的。”
许嘉琪难得没有支持她跑:“要我说啊,你可以先待在他身边过一段日子。都两年了,你上回喝醉酒,非把我当成姓梁的,求亲亲就抱抱,还要跟我……”
姜悦乔慌忙截断她的话:“闭嘴!”
许嘉琪撇撇嘴,无奈道:“我看你喜欢他都喜欢得要死了,我真想不通这些年你都在折腾些什么。不过站在我的角度,我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