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芸很快接到白诗怀的私信轰炸,是她记忆里熟悉的绿色小青蛙到处旅行的明信片,她想起来一度被十连草丛支配的恐惧,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白诗怀提议让她养蛙蛙阿白的建议。
于是她很快迎来了白诗怀的‘真人快打’。
“有没有搞错,没有保底的看脸游戏不要找我玩。”
“哇的一声哭了,阿芸不要白白了。”
“没有叫蛙蛙阿白的游戏。”
“有,有蛙蛙阿芸就有蛙蛙阿白。”
苏子芸实在拗不过白诗怀,下载旅行青蛙,收集三叶草,很快,蛙蛙阿白带着葡萄干司康出发了。
“很好,”白诗怀很开心,“这样我们每天都在朋友圈发动态,多发点,我爱看!”
苏子芸觉得白诗怀很记仇,她之前只不过是用魔镜的梗揶揄了她一下,值得她记这么久吗?
白诗怀:小心眼觉得我一直在记的人明明是你啊,我都忘记这件事了。
不过说起发动态,苏子芸几乎能想象到那种局面,朋友圈里,蛙蛙阿芸每天都去好看的地方认识新朋友,而她的蛙蛙阿白每天都神隐在小破草丛里连影子都看不见。
很快,苏子芸的预言应验了,白诗怀再度找上门来,“阿芸,你是不是敷衍我,怎么可能有人天天都是草丛呢,你肯定是用同一张图来骗我!”
苏子芸翻开旅行青蛙的相册,里面确实是清一色的草丛图。
白诗怀:“我就不该让蛙蛙阿白在你那里,瞧瞧它,过的都是什么日子,每天都在草丛里打滚,太惨了。”
苏子芸:“惨的人应该是我吧?”
白诗怀:“(认真)不,就是我。”
白诗怀很快把那个倒霉的蛙蛙阿白忘记了,“算了,本白白很快就可以在现实里旅游了。”
“你不回家和我一起旅游没事吧?”苏子芸记得去年过年的时候那么忙,她只是过来溜达了几圈就赶紧回家过年去了。
“我觉得没事。”白诗怀不是很有底气,她似乎也感觉到自己底气不足,给自己打气,“应该可以的,也想不到他们拒绝的理由,那你呢?”
“我一直就很可以啊,”苏子芸说,“别忘了我前不久还问他们要不要一起旅游,公司组织的公费旅游可以带家属,他们不去,我还是要去的。”
白诗怀:可恶。
因为事关能不能一起旅游的大事,白诗怀抽空回了一趟家,为了可能会有的说服工作。
但是两人都不知道的事,苏子芸在外能那么轻松的被家里批准做各种事,不是苏爸苏妈真的对苏子芸放心了。
他们知道苏子芸跟着一个叫落落的主播在同一个公司上班,顺着落落这个名字能查出北城落落。
他们不懂什么叫天眼查,更不懂如何股权穿刺,但他们能百度到北城落落的公司地址。
很近,就在北城,他们坐公交车就到了,几次在外面驻足观望,看着苏子芸和白诗怀有说有笑的走进写字楼。
为了不给苏子芸惹麻烦,他们没有声张自己的身份,更没有贸然的去问在公司上班的其他员工,而是问了一些路人、附近的人。
到这一刻,他们才放心了,他们的女儿确实是在一家合法合规、看起来不错的公司打工上班。
心中有底之后,他们再悄然折返,不多过问苏子芸的事情,让她放手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燕京白家
“我今年过年不回家了,在外面旅游。”白诗怀说。
白父端起一杯茶水,吹气,“想去就去。”意思是他这边没什么意见。
事实上,白父很早就知道这个消息了,他一直在等白诗怀开口。
这次白诗怀不是征询他们的意见,而是明确表达自己的想法,这个转变,还不错。
“是你和苏子芸一起去旅行吗?”白母问,她认为外面能和白诗怀一起旅行的朋友只有苏子芸这一个人选。
白诗怀摇头,“不啊,还有公司的人,我们一起去。”
“你可以两个人。”白母暗示。
白诗怀的脸有点小红,否认起来,“没有的事啦。”
这句话出来,白父白母两人心知肚明了很多事。
“哦,我以为你和苏子芸关系很好呢。”白母换了个方向继续试探。
白诗怀不疑有他,点头,“就是很好啊。”
“我看你们两个最近相处的不错,什么时候再请她来咱们家做客?”白母说。
白诗怀思考了一阵,“要不等年后吧?”
白父说,“可以,都行,我最近也不是很有时间。”
“生意上出了什么事情吗?”白诗怀下意识的问。
“不是什么大事。”白父摆摆手,尽管2017年11月金毛访华期间签署了2500亿$的合作备忘录,但是他们不一定能等到那个时候,加之今年又是逢八之年,极有可能狗急跳墙采取急功近利的做法。
至于对方会采取什么做法,无外乎是‘借助自身单极的影响力以贸易逆差的方式使$为全球提供货币流动性,此为$霸权,随后凭借自身的军事实力制造地区冲突与危机,此乃人祸,包括但不限于国际冲突、政治危机、经济危机乃至加息放水等等,致使别国经济动荡,以打骨折的价格收割别国辛辛苦苦许多年积攒下来的优质资产,顺便让它的外汇储备灰飞烟灭’。
多少个国家,都是这样被打吐血,成为大国的韭菜园。
但是大人,时代变了,他华国就是可以对漂亮国sayno。
白诗怀又思考了一下,既然白父都说没事了,她也没必要多想。
如果真的是白父都觉得是大事的事,她也没有帮助的余地……唔,或许叫上阿芸就能帮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