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把一壶都喝光了?黎天延看着眼前说话还大舌头的酒鬼,一时不知该拿他怎么好。
“我都亲亲你了,少爷怎么不亲我。”澄琪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反应,鼓着腮帮子不高兴的说道。
“为什么要亲你。”黎天延突然觉得这样的澄琪还挺有趣的,索性就着搂抱的姿势走到床边坐下,嘴上却故意逗着他。
“因为喜欢就会亲亲啊。”澄琪说着还主动撅起嘴巴等着被临幸。
黎天延好笑的低头在他唇上轻点一下,“亲了。”
“不算,这个不算。”澄琪似乎对这个吻很不满意,搂着黎天延的脖颈又是一通乱蹭。
“嘶!”突然被蹭到要命的地方,黎天延的呼吸都重了几分,握在他腰肢上的手青筋暴起,“别乱动。”
“就乱动就乱动,除非你答应我。”澄琪突然跟亲亲杠上了,一副不达目的就往死里折腾的架势,也终于让黎天延投降了。
翻身将澄琪压在床上,黎天延的吻不算温柔,仿佛在宣誓主权一般,强硬得让身下的人没有一丝喘息的余地,不过在尝到澄琪口中香醇的酒味后,这个吻却突然有些变味了。
原本只是想惩罚这个喝酒耍疯的臭小子,自己却渐渐也沦陷其中,当察觉澄琪小巧的舌头颤巍巍的触碰他时,黎天延就感觉像被什么挠一下,微微压低身体与他贴合在一起,两人缠绵的拥吻着。
就在黎天延不自觉的摸向对方腰带时,身下的人却突然没了反应,黎天延这才猛然惊醒,发现澄琪的腰带已经被他扯下来,衣裳凌乱的散开着,而那个撩拨得他险些失控的人,此时正睡得无比香甜。
黎天延:……
澄琪这一醉酒就睡了整整一天,当晚两人直接宿在太子府,第二天醒来澄琪盯着床顶眨了眨眼,通红的脸颊昭示着醉酒后的事情他都记得。
“醒了?”黎天延一支手撑在枕头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醒来的人。
澄琪听到声音惊得猛转过头,看到黎天延后又笑得一脸讨好的道,“少爷,你也醒啦!”
“嗯,有什么想说的吗?”黎天延的目光紧盯着他,慢条斯理的说道。
澄琪看到这样的黎天延还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随即又摇了摇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吗?”黎天延的嘴脸突然扯开一丝弧度,翻身再次将澄琪压在身下,“要不要我帮你再重温一遍。”
澄琪看到逼近的黎天延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悄悄咽下口水,心里却有些佩服昨天的自己。
黎天延只是想吓唬吓唬他,见澄琪这么紧张才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以后不许喝酒。”
“知道了。”澄琪乖巧的点头,看黎天延起床心里不知失落还是松口气。
这时谭鳄的身影正好出现在房里,黎天延看向她问,“什么情况?”
“那修士去祭坛还没回来,鉴天阁只有几个小道士守着,不过我看鉴天阁里有股很深的怨气,怀疑那家伙可能修炼什么邪术之类。”谭鳄如实的说道。
听到邪术黎天延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冷光,随即才问,“有找到地牢吗?”
“没有,那蛇妖已经是九阶巅峰,而且她似乎有什么神通,我怕被发现不敢靠近她住的宫殿,皇宫其他地方都找遍了没见那个地牢。”谭鳄皱了皱眉说道,那女子生前就没见过地牢的位置,死后也只在乱葬岗游荡。
“九阶巅峰。”黎天延没想到那蛇妖化形不到十年,已经是九阶巅峰的修为。
澄琪听到九阶巅峰也不禁皱起眉头,这么说蛇妖岂不是比黎天延还高两个小阶位,只差一线便可筑基了。
想到昨日与赵晟宇的约定,黎天延两人在房里用过早膳后,便直接去了太子的内阁,赵晟宇显然已经等候多时,看到黎天延时还略有些紧张的问,“黎大夫,可是都准备好了?”
“殿下坐吧。”黎天延看内阁除了赵晟宇之外,便只有一个贴身侍卫,让澄琪把背着的药箱放在桌上,便叫赵晟宇解开上衣。
贴身侍卫一听要殿下脱衣,立即上前一步想为他宽衣,却被赵晟宇拒绝了,自己动手褪去身上的衣袍,待露出一副精壮的身躯时,赵晟宇的贴身侍卫却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殿下。”
只见赵晟宇身上布满了黑色的鳞片,密密麻麻从腹部一直延伸到胸口处,看起来极为恐怖,自从太子得了怪症便不让人近身伺候,所以也没人知道他的情况。
黎天延伸手碰了碰那些鳞片,又捏着赵晟宇的手腕把脉,果然印证了他的猜测,微微扯起嘴角,“那妖姬没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