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没人负责就算了呢。
而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兆尹的失职,更是巡检特人的大错处。
死了家里的后人,那一户人家难免不会迁怒。
迁怒之后,要掰扯的可就多了。
这两边,无论是顾哪一边,都会损失惨重。
白蕊君看着信,叹气摇头。
叶世礼在信中让她不要担心,他说是他当时在家用功,所以压根没去,卫家是不允许家里的孩子凑这种热闹的,所以也没事。
他让白蕊君放心。
“我不是很认识那几个遭难的人,顶多惋惜两句,不会影响考试的。”
信中写了。
而白家的信是她的弟弟来的,多说了一件事情。
多提了一个关于炸药出处的疑问。
白蕊君看完,也记得这是一个线索。
火药一向是管理的很严格的,那么多的炸药,就算在场已经被炸的找不出太多的蛛丝马迹,可是从寻源头入手,很大概率可以获得一些实质的东西。
毕什邡也只是个人,也做不到任何一点痕迹都可以不留下来。
除了这个,她这弟弟便是说起了关于春闱的事情。
他还白荣央都不会去今年的春闱了。
原因很简单,现下这个皇帝就是个昏庸无能的狗皇帝。
而且年纪已经大了,还能在位多久这件事情根本说不准。
一朝天子一朝臣,从这个皇帝手里出来的,如何能和之后新帝第一届恩科选中来比较呢。
本身两个人年纪也不大,这一次白蕊歌的第一是出了许多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