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行捏成拳的手立刻松开了,几秒后又再度缩紧,笑意渐渐浮现。
“小骗子。”
景木眉头一皱,较真着:“谁骗你了?”
“它就是我的炮友啊。”
景木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手蹭到盛行的脸庞上,强迫他看仔细。
盛行嘴角笑意渐浓,看着和自己较劲的景木,稍稍低头,亲亲用嘴唇蹭了蹭他的手背。
手立马条件反射的钻进了水里,景木委屈巴巴:“我炮友不干净了。”
“你流氓,你变态你大色狼。”
“炮友被你亲了,那我以后怎么解决大象起立啊?”
盛行将在水里跺脚的抱进怀里,用力量让人安分了一会儿,最后在他耳边轻轻道:“亲一下怎么就不干净了?”
“就是不干净了,我才不和被被人亲过的炮友做呢。”景木眼泪汪汪,看着手的模样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了。
“我生气了,都怪你。”
景木在盛行的腿上转了个身。
家里的浴缸都是特别定制的大型浴缸,景木180的个子在浴缸里活动游刃有余。
但接近190的盛行占了一半后,活动就稍微有些艰难了。
景木转身时,被浴缸壁挤得脚没站稳,最后扑倒在了盛行的身上。
盛行没躲,重量压了下来,给盛行的儿子一记重击。
他闷哼一声,缓了半天,怀里的景木依旧鼓着腮帮子在生气,手舞足蹈地不停用小拳拳捶着胸口。
盛行无奈地轻笑着:“那我要怎么补偿你?”
景木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拉起盛行的手小声道:“把你的手给我吧?”
盛行呼吸一紧,景木的意思是让他帮他自...慰...蛮?
没等他反应过来,景木就拉着盛行的手朝身子而去。
盛行立马将手往身边一偏,景木立马就气呼呼地蹿出浴缸,大步向着浴室外走去。
盛行立马脱了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换上了干的浴袍,也跟着往外走去。
看着大字型躺在床面上的景木,盛行将干净的换洗衣服整理好,说道:“把衣服穿好。”
景木却闭口不言,依旧在生气。
盛行又叫了三五遍,最后还是一样的结果。
“不生气了,说吧?要我怎么做?”
景木突然来劲了,凑到盛行的面前,拉着他的手举到半空中:“我要它帮我。”
看着景木一脸渴望的拉着盛行的手,盛行还是拗不过。
“帮忙吗?”景木眨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
盛行凑近了一点,在耳边轻声低喃着。
“好。”
景木也不记得做了什么,但后半夜才闭上眼,一夜好眠。
*
第二天,清晨。
窗外的阳光陆陆续续的从没拉严实的窗帘钻了进来,景木半条腿在被子外耷拉着。
他迷迷糊糊地转了个身,伸出手揉了揉眼睛,睁开眼就看到一块胸肌在自己的脸前散发着荷尔蒙。
景木吓的一跃而起,险些撞到床头柜上。
动作有点大以至于带起了一些风,景木顿感身下一阵清凉。
景木楞了一下,满头问号,稍稍掀开被子,看到被子下,整个人呆若木鸡。
我滴妈?这啥玩意儿啊?怎么啥也没穿?
景木转头看向身旁的盛行,满脸震惊。
盛行也没穿衣服,只剩下一条底裤。
景木心跳的频率开始越来越激烈,他眼神惊恐的在房间内扫了一圈。
最好在垃圾桶里看到了几张可疑的纸......
做了二十三年的男人,景木才不会不明白那纸巾上的不明白色液体是什么东西。
他顿时三观崩坏。
腰折了,他不会和盛行做了吧?
景木立马穿起床头边叠的好好的衣服,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腰。
不对啊?
不是说做过之后腰和菊花痛吗?他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景木狐疑地打量了一下床面上的人盛行,目光重点放到了盛行的锁骨处。
有几道非常可疑地红痕,像是咬的又像是吸的。
景木萌生了一个非常“合理”的想法。
他不会是把盛行给上了吧?
正犹豫着,盛行突然坐起身,低音极攻:“醒了?”
“头疼不疼?”
景木没说话只是下意识地摆了摆头。
盛行穿好衣服,笑道:“昨晚那么折腾我,你却精神这么好?”
这么一句话,景木认定了。
看这情况,一定是他把盛行给上了。
景木抿着嘴唇一言不发,目光不敢直视盛行。
现在要怎么办?
他把自己的上司给上了?
要给钱吗?不行给钱好像嫖啊?再说了,这上司他也买不起啊。
“怎么了?哪里难受吗?”盛行轻声细语。
景木抬眸闪躲了一下,最后深呼吸直面上了残酷的事实。
“那个......对......对不起啊,我不记得昨晚发生过什么了,但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空气沉默了一分钟。
盛行的眼神由淡然变成了带着趣味感,他颇有深意的笑着:“好。”
景木突然感到后背一阵发凉像是掉进了什么圈套里一般。
“哦,哦哦。”
原以为对方没那么轻而易举地答应,没想到结果竟然如此的出乎意料。
景木看着盛行的脸,脑子里乱得和浆糊一样。
“那个......昨天晚上我做了什么事情能仔细说来听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