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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自己的身体?

安德平高兴得有点懵,脑子也不太好使了,琢磨了半天,也没琢磨出这是个什么意思,求助地问皇帝,“是特别软吗?”

萧御缜额角跳了跳,“你没闻到她身上有什么味道?”

“老奴没有闻到,”安德平晕晕乎乎地摇头,“就算原本有味道,沐浴了半个时辰应该也消了。”

萧御缜往明堂望了一眼,似乎隔着墙壁看到了独自坐在桌边偷吃饭菜的小公主,薄薄的唇角翘了翘,又飞快地恢复了平直,“她在沐浴之后,身上仍然有淡淡的香味,很浅,似有似无。”那时他在看书,晚膳还没上,屋里没有任何杂味,那点清幽的香气就明显起来。

安德平诧异道:“宫女们肯定没给她用熏香,那是小公主自带体香?”

萧御缜回味了一下,“味道清凉,有极浅的甜,像是初春的梨花。”

“太好了,肯定就是这体香起了作用,陛下的头疾有救了!”安德平高兴得都快哭了,自从皇帝开始杀人,这头疾就折磨着他没有片刻停歇,十年了,整整十年,太医们束手无策,民间的神医也不知道请了多少,从来没有半分希望,没想到在小公主身上得了救。

“陛下,那体香那么浅淡,晚膳被饭菜的味道一冲,您头疾犯了吗?”安大总管又想起一茬。

萧御缜:“没有,就算不能确切地闻到那味道,头疾也没犯。”

安德平高兴得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直搓手,“太好了,太好了!陛下,得把小公主长长久久地留在您身边!”

萧御缜长眉微拧。

安德平也愣住,对了,皇帝早已胸有成略,他一直服侍在皇帝身边,多多少少都听了一耳朵。原本的五个国家被一统之后,如何安抚民心,如何安置亡国皇族,如何均衡各方势力,皇帝早就有了自己的谋划,包括选妃,也是其中的一环。

可是选妃还没到时机,小公主也没及笄。

安德平迟疑着问道:“要不,先把小公主定为四妃之一?”他听着皇帝跟肱骨大臣们商量,说是要把大雍本国的世家贵女封为皇后,把被灭的四国公主各选一个分封为四妃。虽说要先封后再封妃,可为了把小公主留在身边,总得有个名头。

萧御缜黑眸淡淡扫了过来,“安德平,你逾矩了。”

一股凉意从脊梁骨窜起,安德平噗通一声就跪下了,“老奴不该枉议国事,请陛下责罚!”

“起吧。”萧御缜不甚在意地摆摆手。

安德平爬起来,小心地窥着皇帝的神色。就算大帝王喜怒不形于色,萧御缜的黑眸中还是透出了点点愉悦。

安德平放心了,皇帝这是心情极好,并没有计较他的失言。他低声问:“那小公主今晚还送回四方馆吗?”

萧御缜沉默片刻,“先送回去。”

……

从书房出来,小公主还坐在明堂的桌边,双手抱着肚子,表情有些苦恼,而桌上剩下的饭菜已经少了一半。

萧御缜嘴角一抽,瞅了瞅她的小肚子,看起来一点点大,真的能装下那么多饭菜还有三个包子?

慕月奚也在后悔,她感觉自己吃得太多了。本来三个包子就已经饱了,可大帝王去了书房之后,这屋里就她一个,她没能禁受住诱惑。

现在就是发愁,要是等会儿大帝王享用她,她会不会吐出来?要是吐到大帝王身上或者床上,那她还能有命吗?

前天那个死了的齐国公主,不会就是这么被杀的吧?

萧御缜看她皱着小脸苦兮兮的样子,怀疑她真的吃坏了肚子,小姑娘们身体都娇弱,要是就这么放她回去,万一出事就麻烦了。

“安德平,泡壶茶来。”

安德平一听就明白,平时的茶自有宫女准备,皇帝特意吩咐他,显然是给小公主喝的。皇帝的头疾时刻折磨着他,用膳自然不会痛快,皇帝吃的太少,这龙极宫也从来没有备过消食的茶。

安德平很快出了龙极宫,吩咐脚程快的小内侍跑了一趟太医院,片刻工夫,消食茶就备好送到了书房,除了花茶和山楂,里面还放了三味药,太医专门配置的。

明堂的饭菜早已经撤了,皇帝坐在书房的紫檀木大书案后,翻阅书卷,小公主则离他远远的,坐在窗下的罗汉床边,手里捏着个九连环,小眉头皱得死紧,也不知道是因为没解开九连环不开心还是因为肚子撑着了难受。

安德平赶紧把消食茶放在罗汉床中间的小几上,靠得近了,他似乎也闻到了一点点皇帝所说的浅香,清凉微甜,夹在紫檀沉沉香气中,若有若无。

“小公主,这是消食茶,您尝尝。”这位小公主可是皇帝的药,半分马虎不得。

慕月奚眼睛一亮,“劳烦安大总管。”

消食茶来得及时,虽然带着些苦涩的药味,慕月奚也喝得很认真,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了干净。

喝完消食茶又过了半个时辰,慕月奚手里的九连环终于快要解开了,大帝王从书案后站起身。

慕月奚连忙从罗汉床上爬起来,“陛下,要安寝了吗?”她眼睛望着大帝王的方向,手指还勾着九连环,时不时不甘心地低头看一眼,越看越不死心,总觉得再稍微努力一下就能成功。

冷不防手里的九连环被一根修长的手指勾住,慕月奚吓了一跳,抬头才发现大帝王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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