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最后一关了吗？”小维尔看着面前的人皇雕塑，脸上表情微微有些怪异。
人皇不是神灵，却是主神级别的高手，小维尔见过的神级高手就不多，主神级别高手更是只见过人皇和不完整的死神拉莫德，嗯，兽神那是分身不算数的。
只不过他和人皇当时的关系稍微有些微妙，自己居然是人皇的雇主。
不管当时人皇做的事情多么不可思议，实力多么强大，却改变不了他被自己雇佣过的事实，让他在小维尔心目中高不可攀的形象瞬间下降了很多很多。
没有了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形象，却变得更加真实生动，丝毫不减自己对他的好印象。
这一关要考什么？
血脉？
斗气？
巫术？
又或者是，讲一讲对神灵的培养和投资？
兽皮卷缓缓展开，却是一次最最普通的知识问答，而第一个问题就让小维尔有些懵圈：神秘学派的创始人是谁？
这个问题只要是正式巫师应该就没有人不知道的吧，巫师之主虽然神秘，但至少大家都知道神秘学派的创始人就是神秘之主啊。
等等，这个问题只怕并不是那么简答，他的意思应该是在问，神秘之主是谁吧。
小维尔盘膝坐在人皇雕塑前，静静的看着这尊充满了潇洒自然气息的雕塑，脑海中却有无数个念头转动。
七层圣塔七层考验，晨曦女神、大地女神、海洋女神、黑夜女神、兽神、精灵女神，最后就是人皇...
自己的考核居然要准备半年时间，半年之后这张兽皮卷能够勾连七层圣塔所有层次，而制作这张兽皮卷的人毫无疑问就是神秘学派中人，神秘之主的可能性不大，但肯定是神秘之主安排人去做的。
“人选就在七位之间。”小维尔的声音稍微有些飘忽不定，似乎是喃喃自语，又似乎是在做答题验证：“如果仅仅是说神秘的话，我会选择黑夜女神，如果说神秘之主的话，我认为人皇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名声大并不代表就不神秘，黑夜女神教会是众神大陆屈指可数的大教会，甚至可以说是众神大陆信徒最多信仰最广的教会之一，实力也是最为强大的，可是黑夜女神依然非常神秘，祂的形象和神谕从来都是神秘的，就连祂的容貌都充满了神秘的气息。”
“先比较而言，人皇在普通人脑海中根本就不存在，即便是巫师群岛的入阶强者，也可能一无所知，真正知道人皇存在的无一例外都是实力强大或者寿命悠久的存在。”
“如果仅仅是从知道人数上看，人皇似乎是非常神秘的，可是一旦知道了人皇的事迹，你会发现人皇身上似乎并没有太多神秘的东西，他是强者，有着一颗正义勇敢善良的心，他的实力异常强大，可是论神秘，他是真的比不上黑夜女神。”
“但是如果选择一个人当作神秘之主，我会选择人皇。”小维尔的声音很轻微，这么选择的理由很简单，在黑夜女神和人皇之间，如果一定要说的话，人皇可能会更喜欢神秘这个词，大概是缺什么就想要什么的理念吧。
另外就是，黑夜女神是神灵，和其他大地女神、海洋女神没有本质上的差别，而人皇则是人族强者，更有可能是巫师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