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后面不是。”机长回答。
“那是谁开的？”
这是一种程序式的问话，因为这一次的事情十分严重，好在飞机没有撞上正在开着改变大夏国经济命脉的会议的那栋大厦。
那造成的结果就不是一个金海市警察局可以承担的了。
虽然说歹徒只有四个，但也不能排除对其他人员的调查，两个机长是首要的。
“是一个年”机长准备说的时候。
旁边的副机长说：“是一个英雄，如果没有他的话，我们早就坠机全部身亡了。”
“名字呢？”
“这个不知道，人家也不愿意我去透露，如果他想要得到嘉奖，那肯定会主动站出来的。”副机长说。
凌菲没有再继续问，听副机长这么说，她觉得能在飞机上轻易制服歹徒，危难中驾驶飞机的，也只有宁凡了。
可宁凡连汽车驾照都没有，竟然会开飞机，会不会有点说不过去。
还是说宁凡藏得很深，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好了，你们辛苦，回去休息吧。”
两个机长离开，随后警员走进来，说：“凌队，从几位乘务员口中得知打倒歹徒的就是这个人。”
随后照片来到凌菲的手中，一看，不是宁凡又是谁。
“果真是这个家伙，还真是深藏不露。”
“凌队，还需要继续查吗，这个人你应该十分了解吧。”警员道。
“不用查了，去查那四个亡命之徒隶属的组织，这件事影响颇大，必须调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