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这是……让他一个人待在客厅?
每天待满两个小时,一个月后自动滚蛋?
听问题少女的语气,应该就是这样没错了。
不愧是魔王的妹妹,手段真狠啊。
江源新一感到牙疼。
这番拒绝交流的姿态,让他无计可施。
总不能真的强闯闺房,把她拉出来摁在椅子上,盯着做两个小时作业吧?
江源新一盯着房门,又看到玄关墙壁上的家庭配电箱,脸上缓缓露出笑容。
……
“爸爸真是太可恶了,怎么能够擅自允许那个家伙做我的家庭教师,这个城市难道一个正经的家教都没有吗?哪怕是他在学习方面跟姐姐一样优秀,但他绝对是一个混蛋、变态、色狼!神一样的少女是绝对不会向恶魔屈服的!”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羽沢千岁盯着面前的画纸——
内容是一个与江源新一长得一模一样的魔王正在鞭挞一名衣衫不整的美少女。
她皱着精致的小脸,拿起画笔又继续埋头作画。
十多分钟后,画纸内容改变。
与自己容貌一模一样的美少女不堪魔王的凌辱,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她悄悄拿起柴刀砍掉了熟睡的魔王的脑袋。
最后提笔收工,羽沢千岁像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恶气,对着“无头魔王”连续哼哼了几声。
“咳咳……”
电脑传来消息声。
羽沢千岁打开pixiv,看到委托人发过来的信息
委托要求插画一张
关键词衣衫凌乱被捆绑在床上的美少女,表情羞耻,泪眼婆娑,黑丝
“什么嘛,居然又是涩涩的插画……话说捆绑应该怎么画才对?”
“看来只能亲自尝试了。”
她脱下白丝,换上长筒黑丝裹住自己纤细的双腿。
然后拿出自己的单反相机,固定好机位,又从隐蔽的衣柜里拿出长10米的束缚带,上网找到了一个相对比较麻烦的自缚教程。
“对了,得提前准备好小刀,万一把自己绑起来解不开,等姐姐回来看到就要当场社死了!”
“嘛……先弄乱自己的衣服,将绳子对折,从腰间穿过,打环……拉紧!”
“唔……好痛!”
“这时绳头从左肩膀拉过,绕过胸口下方的绳子……”
“再拉回右肩,绳头绕回后胸……”
“反拉回脚踝绑住,最后提前打上活扣,双手反捆穿进去……”
“唔,绳子勒得太紧了,快痛死了!”
“为什么会有变态喜欢捆绑这种东西啊!”
“这个姿势,也太羞耻了……”
她扑倒在床上,反捆住的手脚动弹不得,虽然是活扣,但是随着自己的挣扎,绳子却变得越来越紧。
根本不需要假装羞耻哭泣,从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脸色绯红,满眼含泪,娇羞可人,还想小便。
可恶,她记得自己明明才刚上过厕所!
羽沢千岁咬牙忍住这股异样的感觉,抓紧时间拍了几个足够魅惑的姿势,然后赶紧扯动活扣给自己松绑。
实在是太羞耻了。
她活动酸软发麻的身体,满身浅红的勒痕,想到这张画稿费用才30000円,顿时觉得自己亏了,她这算是为艺术献身了吧?
羽沢千岁取下单反相机,看了看录像内容,脸色绯红,不过嘴里却嘀咕着“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