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她被刺激得大姨妈提前,腹部闷痛,痛并快乐。
系统:“发什么呆,赶紧。”
“咔哒——”
紧闭的窗户诡异敞开,细细凉风吹进。
系统:“跳吧。”
楚笙跪坐在大床上,面朝通向自由的高窗,额前的发须随风浮动,“这是二楼,我亲爱的统。”
系统:“嗯,摔不死。”
有你在我嗝屁是迟早的事。
——赠,爱统
也辛亏楚笙学过攀岩蹦过极,穿书前马甲线更是没消过,否则不残也伤。
而如今,她低下头,看到的不仅是馒头胸,还有蒙古包,至今未消。
有力的长腿一跨,大半个身体露出窗外,底下是一片柔软绿坪。她无压力的三两下爬到底,最后一个翻身帅气落地,并没有造成过大声响。
接下来□□出逃更是简单,她来到大街,打电话让跟班约慕楠,自己率先奔去酒吧。
“开房,308。”
楚笙半靠在前台长柜,甩去身份证。身后是一片群魔乱舞,她在绚烂的灯光中向门口眺望,配上这张薄情a脸,指不定是勾搭了几个小o。
到也没白费这张脸,工作人员暗自腹诽。处理好手续,她涂有精致红寇的巧手夹着房卡递去。
楚笙还在眺望,接过房卡时,掌腹一阵轻微酥痒,她看过去时,工作人员恰好收会长指,顺带挑了个隐晦的魅眼。
嘶~
她心里没忍住泛起层层疙瘩。
“麻烦让让。”
一个略粗糙干瘪的声音响起,佝偻着身体且包裹严实的清洁工拿拖把示意楚笙让开。
拖到楚笙之前站的位置,工作人员的视线被阻隔,等清洁工走后,只剩一个大腹便便的男alpha冲他笑得一脸垂涎。
慕楠绕过金迷疯狂的人群,总算在灯光鲜少照耀的暗处找到了抱着酒瓶颓废状的楚笙。
对方横瘫在窄长的沙发上,一条腿夸张挂吊在沙发背上,一条耷拉在地。
暗处有人赞叹楚笙的长相,羡慕这双无处安放便随意放置的长腿,讨论最多的,是那顶天的蒙古包。
扫到那,慕楠泛软的心立即硬了回来,黑着脸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楚笙似乎才反应过来,她放下腿,坐起身,拍拍大腿,“坐!”
“……”
慕楠一把夺过酒瓶,眉目恶寒,“你以为把自己弄成这样就能博得我的同情了?我告诉你,不可能,我们的婚约已经解除,从此婚丧嫁娶互不干扰!”
楚笙眼巴巴的看着她,被灯光恍得璀璨的绿眸中只框进了她不耐的脸,她不自在的偏过脸,语态降了几个调,“aa恋是不会长久的,死心吧。”
封闭的空气中混杂了数不清的信息素,缠缠绕绕混杂的气味只让她想吐。而眼前这个前未婚妻的气息却意外好闻,算是在这片小天地中唯一的净土。
但,持续未消的信息素,鼓包,一天一夜,想到这些,她又开始烦躁,喉间干涩。
她举起手中的酒瓶想润去躁涩,酒未入口,就被一只手夺去,洒出了一小滩,清甜的果香弥漫,她看着抱回酒瓶的人。
见人看过来,楚笙附和笑笑,“这是我喝过的,果酒。”
她顺势拿起旁边茶几上的高脚杯,“你喝着个,干净的,好酒。”
慕楠皱眉,她现在只想大口喝水解渴,并不准备饮酒,更何况是醉人的烈酒,她伸手,“我不对口,果酒拿来。”
楚笙将酒杯塞到慕楠手中,“你喝这个吧,果酒我尝了,很难喝。”
“我不介意。”
“你还是喝这个吧。”
两人推搡来推搡去,酒水洒出了不少,慕楠终于忍不住低吼,“你有病吧!”
楚笙被她吼得愣在原地,脸上勉强的笑容僵硬,直至消失,她的身体晃了晃,虚虚站稳,“对不起,我、我以为你喜欢的,以为你不喜欢碰我喝过的东西,而且,这个果酒是真的很难喝。”
系统:“……”
“两位,让让。”
又是那个清洁工,准确扫描到了地上的水渍,敬业的带着她的拖把过来了。
她整个人挤在了两人之间,长且脏污的布条重重碾过地板,扫过慕楠干净的小白鞋,两人各端的酒被长长的拖把杆差点扫落,被她稳健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