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宁婵醒来的时候房间是昏暗安静的,四周空空荡荡的没有一点人气,只能偶尔听到窗外传来依稀的鸟叫声。
安安静静迷迷糊糊地躺了几分钟,肖宁婵混乱的思绪渐渐明朗,睁开眼打量房间。
身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床铺的温度已经凉了下来,房间的光线昏暗缥缈,厚重的窗帘遮挡着外面实际的天色,不知道已经几点了。
肖宁婵微微抬头,床头柜的手机不知道被放去哪儿了,伸手摸了摸也没摸到,只好不情不愿的起身。
肖宁婵手肘撑着床铺,刚想起身就觉得四肢百骸都像是被碾过一样酸痛无力,昨晚画面浮现在脑海里,所有的欢愉都在通过浑身的酸痛来告诉她到底有多疯狂。
肖宁婵不知道自己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迷迷糊糊醒来的几次某人还在不知疲倦的求索。
肖宁婵强忍着不适坐起身,目光扫了一圈房间,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叶言夏放到了书桌那边,想来是不想让她受到影响,好好安睡。
在床上静静地坐了几分钟,肖宁婵掀开被子,刚下床房间门就被打开了。
两人都愣了一下,叶言夏快步关上门进屋,“醒了,感觉怎样?”
肖宁婵张开嘴,然后发现喉咙干哑得说不出话。
叶言夏上前坐到她旁边,把手中的水递到她嘴边让人喝了几口。
大半杯温水缓解了喉咙的干涸,肖宁婵感觉舒服了不少,问话,“几点了?”
“十点多,我以为你没这么快醒,要上厕所吗?”
肖宁婵不说话,忍着浑身的不适起身进浴室,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洗漱的声音。
十来分钟后,肖宁婵刷完牙洗完脸出来,整个人清醒精神了许多,不过身子还是不舒服,她也不想站着,拿过手机就上床了。
叶言夏一直注意着她,看到她重新上床后上前把人搂进怀里,低声道“我端了汤上来,喝一点?”
肖宁婵抬眸看他,懒洋洋开口“不想动。”
叶言夏莞尔,把人抱起来,随后在她身后用两个枕头垫着让她靠上去,自己拿过碗喂她。
肖宁婵像皇太后一样被服侍喝了半碗汤,然后叶言夏又给她酸痛的地方按摩,整个人舒服得昏昏欲睡起来,不一会儿再次进入梦乡。
叶言夏把小娇妻拿到床上却没有看过的手机放到一边,自己躺在她身边静静地看着她。
肖宁婵的容貌不是让人惊艳的那种,但绝对是让人觉得干净、舒服、美好的那种,五官清秀,皮肤白皙,睫毛又黑又长,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睁开时明亮又干净,像是装满了世间所有美好的东西。
叶言夏想起昨晚因为自己变得湿润跟充满**的眼睛,浑身血气忍不住往下涌,暗骂一句自己禽兽,深呼吸调整自己的状态,随后无情无欲的抱着人入睡。
市的仲春冷暖交替,阴晴不定,下午两点多的时候虽然有依稀的阳光,可温度一点儿都不高。
睡得骨头都酥了的肖宁婵缠着叶言夏带她出门,叶言夏无奈,带她到花园里散步。
三月的花园开满了花,茶花月季绣球……五颜六色的花看得人眼花缭乱,置身其中就让人感觉到春天的盎然生机。
春风吹过,带来满园子沁人心脾的花香,肖宁婵心情舒畅,觉得躺了大半天的身子都舒服不少。
叶言夏担心她累着,带人走了一会儿就拉她到花园的凉亭里坐着。
肖宁婵底下坐着叶言夏带出来的软垫,哭笑不得说“你是不是太体贴入微了一点?”
叶言夏看她,“这样不好吗?”
“好啊,但是有点夸张了。”肖宁婵吐槽。
叶言夏无所谓的模样说“没事,你觉得好就好,夸张这种事我不在乎。”
肖宁婵抿嘴笑,转头看向花园围墙处一株苍翠欲滴的绿竹,惊讶说“长得这么好了。”
叶言夏闻言看过去,看到那株绿竹心情也好,“对啊,春天雨水多,各种花草树木都长得不错,那棵罗汉松。”
肖宁婵看向假山旁边的罗汉松,几秒后发表意见“我怎么觉得两年它一点变化都没有。”
叶言夏盯着看了会儿,说“我也觉得。”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对于床笫之事鱼水之欢,肖宁婵除了有一点老古板,其他的都理解,毕竟看了那么多的言情。
不过她的理解在解放了叶言夏之后发现自己就不理解了,这人完全就是遵循内心想法一个人,不看时间,不看地点,两天里把肖宁婵啃得渣都不剩。
周一早上肖宁婵坐在车上迷迷糊糊的由叶言夏送回学校,下车前肖宁婵转头看旁边的人,阴恻恻开口“接下来一周你自己安排,我不会再跟你回去了。”
叶言夏自知理亏,但刚开了荤的人怎么可能忍受一周吃素,可怜兮兮看某人,企图求取同情心“没你我睡不着。”
肖宁婵不为所动,“那你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吧。”说完后开车门下去,只留给叶言夏一个冷酷的身影。
叶言夏在车上惆怅地叹气,心想要怎么哄人。
周一早上是满课的,肖宁婵一早上都昏昏欲睡的模样看得凌依芸惊奇,“你昨晚干嘛去了这么困。”
“偷|银行。”肖宁婵离谱得没边。
凌依芸嘿嘿笑,严肃问“偷到了没有,一人一半啊。”
肖宁婵悠闲自在说“刚想动手,刚好有人来,只好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