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态度不诚恳,保证态度极其敷衍,这哪里是真的知道不该?分明是怕自己再说,白婆婆无奈了,可却也不再说什么了,一个为奴为婢的,总不能托大拿乔太过吧?
将小猫抱去一边后,白婆婆端了一碗中药过来,说道:“这是闻大夫开的药,叫老奴熬给娘子喝,对孩子有好处。”
容仪忍不住苦下了眉头,有些抗拒:“孩子挺好的,没必要喝这个吧?”
白婆婆好生哄道:“这前期胎不稳,大夫说该喝还是要喝,总不是什么坏事。”
容仪这不是真的不想喝,只是习惯性的去向白婆婆撒娇卖好,她一哄,就立马端了过来,一鼓作气喝了下去,还有些烫舌头,容仪吸了几口气。
……
这几天天气格外怪,也是有规律的怪,一到下午就下雨,容仪的常态便是在这样的雨天,静静的坐在窗台边,看外面的雨落。
她喜欢下雨,也享受这样的雨天,有一种寂静之感,让人心旷神怡,可以放空自己,或是想一些事。
而此时,平阳却是烈阳暴晒,除了小贩还摇着扇子坚守在摊子上,其他人皆在家中,而长氏一行人也正要离开,出去许久的长衡回来时,带来了一个消息。
平阳的陆氏昨夜闹翻了天,而今早,陆氏的二小姐不知所踪,陆老爷将发妻告上了官府。
对于陆氏的事,长氏其他人并无好奇,可长青却是知道那陆氏姐妹的,见其他长辈对此事无感,便拉着长衡去一边说话。
长衡说:“不知是谁好事,捅出了当年陆诗意亲生母亲的事,陆老爷发了好大火彻查之下,竟将那些陈年往事的罪证都找了个齐,陆夫人一时无从抵赖,就与陆老爷闹了起来,闹到天亮,等火气都平息以后,才发现陆诗意不见了身影。”
长青并不意外,她知道这大概是容仪的手笔,只问:“那陆诗意是自己不见得还是……?”
长衡沉默了,长青便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