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这边,自从容仪知道爷快回来了,每日都亢奋的没有办法,哪怕束庸和茯苓都告诉她,爷回来的路程遥远,不会说回来就回来的,这中间耽误的功夫怕是要许久。
这话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让她不要高兴的那么早,人还没那么早回来呢。
可容仪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她左手捏着一颗酸梅,小脚一翘一翘的,眉眼轻松,唇红齿白,一本正经的说:“可是,一想到他要回来,我就莫名的很高兴,心情上我是越发的控制不住了,或许,不是我兴奋,是肚子里的小家伙知道父亲要回来了才兴奋呢,你们想叫我不要太早高兴,我可以不高兴,可如何能为难肚子里的小家伙呢?”
话音刚落,大家都笑了,茯苓打趣道:“娘子说的有道理,这孕妇的心情确实千变万化,娘子能保持心情愉悦,也是奴婢等乐意所见,只是想着这日子还早,娘子每日都这般亢奋,怕等爷真的回来了,娘子反而把所有的精力都消耗干净了,到时候,又怎么拿最好的状态去迎接爷呢?”
容仪但笑不语,咬了口酸梅,酸的模样都变了一下,她俏皮一笑,咽下口水,才说:“那我试试吧,试试看,如何装作不高兴的样子。”
又一次,哄堂大笑。
趴在门口的小邋遢往屋里走了两步,遥遥的看着主子摇尾巴。
它或许听不懂主子们在笑什么,却会跟着一起高兴。
……
而还在赶回来路上的姜舜骁,却不如容仪这般心情轻松,那日自从两个女子病了之后,无奈之下,姜舜骁购置了一辆马车,好叫两个玉坐在马车里,倒不用跟着马颠簸。